老妇人正要把三炷点燃的香插到香炉里的时候,肖良德上前一步说。“嫂子,让我来吧!”

    “我自己来!”老妇人自己把已经点燃的三炷香插到香炉上说。“只有我自己上的香,许愿才能够实现!正所谓心诚则灵,我要是自己不上香,那就是心不诚。心不诚怎么会灵?”

    “是是!”听老妇人这么说,肖良德连声说。“嫂子说得对!”

    肖良德不敢再帮老妇人的忙,退到一旁。

    老妇人插好香之后,双手合十,对着大红心作揖,嘴里念念有词小声地说着什么。

    肖良德和钟德兴都不敢吱声,生怕打扰老妇人许愿。

    过了一会儿,老妇人许完愿,转身对肖良德说。“肖书记,你要不要许个愿?”

    肖良德愣了一下说。“今天,明月山是因为嫂子您的到来才停止营业,您今天就是整座明月山的大贵人,只能你自己一个人许愿,我和小钟就不许了!”

    听肖良德这么说,老妇人显得有些得意,他微微一笑说。“肖书记,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像你们一样,也是一介凡人!”

    钟德兴看出来,老妇人许完愿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许愿屋的意思,他见许愿屋靠墙的位置有几把椅子,便赶紧过去,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毕恭毕敬地对老妇人说。“阿姨,您请坐!”

    肖良德见状,朝钟德兴投过去赞赏的目光。

    而老妇人听钟德兴这么说之后,微微愣了片刻,便大大方方地坐下。

    钟德兴随即搬了另外一把椅子,请肖良德坐下。

    钟德兴自己并没有坐下,而是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眼前的两个人身份和社会地位极高,他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远远比不上人家,自然不能和他们平起平坐。

    老妇人见钟德兴如此识趣和懂礼貌,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对钟德兴有了比较好的初步印象。

    “嫂子,他就是钟德兴!”肖良德说。

    “嗯!”老妇人上下打量了钟德兴一番说。“你也搬张椅子坐下吧!”

    钟德兴却说。“阿姨,您和肖书记都是身份和地位很高的人,我自己身份卑微,不能和你们平起平坐,我就这么站着吧!”

    老妇人威严地说。“让你坐你就坐!别那么多繁文缛节!”

    “小钟,阿姨让你坐你就坐吧!”肖良德也发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