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必须离开了。

    我走到浴室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

    仅仅是这几步就让我几近崩溃。越是走动,链条与珍珠动得越快。摩擦着,刺激着,顶弄着。就像是她那天肆意玩弄我的那只手。

    它们不会考虑我的心情,它们只会肆无忌惮地惹出一团团的邪火,却不打算熄灭。

    她正坐在床上,此时已经脱了睡袍,只穿着一身清凉的粉红色丝质睡裙。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时不时有几根因为她身侧的风扇而被吹起。

    她朝我望来,眼底带着满满的兴味:“穿得很好嘛。”

    我不懂这时候应该说什么比较合适。这是我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只是因为是她的要求,才这么认真的去做了。我想这么解释,却又觉得这么说实在自我意识过剩。

    “过来,狗狗。”

    我朝她走去。这又引发了新一轮的摩擦。但我居然能够暂时无视掉那些异样的感觉了。

    在我心里,有很多东西更值得注意,比如此刻她姣好的面容,轻松的微笑。

    我借着眼角的余光扫视着房间,那只狗不在房间里,大概被赶到客厅去睡了。

    这让我有些自鸣得意。

    当我终于靠近她时,她向我的肚子伸出了手。

    我是个怕痒的人,对于突然袭击向来避之不及,可对她的动作却没有以往敏锐。

    她的目的似乎也不是我的肚子,伸到我面前的三只手指握住直链,食指勾住链子绕了两圈:“狗狗……”

    我几乎要沉醉于她的笑容里。

    正当此时,她将链子用力地朝自己的方向拔去。

    链条要比刚才更加残忍地嵌进我的肉里,因为受力的作用,首当其冲的是脆弱的阴部。

    乖巧地按着应有的方式穿戴这件衣服,给我带来的后果是毁灭性的。阴蒂被狠狠地夹紧,往前拉长,而因为链条很细,力道全然压在下半身两个穴的位置上。

    有那么一刻,这条直链像是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要将我生生切成两半。

    身体的自然反应让我前倾,我滚落在床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痛苦地望向她。

    她松开了直链,倾身过来,长发垂落在我脸颊的两侧。她给我看刚才握住直链的那只手,卧室只开了床头的夜灯,但昏暗的光线依然让我能够看到她食指上浅浅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