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梅清哼了一声,就这么气息不稳地去解孟衔章的腰带。他已经解过很多次孟衔章的腰带,但是今天格外兴奋,动作都急切了几分。

    孟衔章由着他解,不时还搭一把手,直到下身的衣物褪净,露出那兴奋得吐水儿的物什,孟衔章抓住他的手压在头顶,低下头亲昵地碰了碰鼻尖。

    “现在到我了。”

    顾梅清支起上半身,还没等说一句话就被翻了过去。

    旗袍没被脱下,滚烫的亲吻落在脊背上。顾梅清咬着唇回头看孟衔章,在他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裙摆提上来,露出修长的腿和浑圆的臀。

    布料堆积在腰间,衬得那截细腰格外白皙,孟衔章摁了摁他精巧的腰窝,在上面留下吻痕和牙印。

    自从顾梅清提过一次纹身的事,每次欢好孟衔章都会在他身上留下不少痕迹,咬得狠了好几天才能消掉,还美其名曰这是他要的梅花纹身。

    顾梅清攥紧了被子,“先生别咬,要肿了。”

    孟衔章掐住他饱满的臀肉,手抬起落下就是一道轻盈的白浪,他俯下身亲了亲顾梅清的耳廓,“不是说要唱戏给我听,接着唱啊。”

    分明都情动了还要这样逗他。

    顾梅清委委屈屈地开口唱道:“他倚太湖石,立着咱玉婵娟。待把俺玉山推倒,便日暖玉生烟。”

    软膏就放在床头,拨开臀瓣,孟衔章沾了软膏的手指没揉两下就径直送进了那张紧闭的穴口。

    “捱过雕阑,转过秋千,掯着裙花展……嗯!”

    这一下太突然,词儿到了顾梅清嘴里都变了个调子。偏偏孟衔章丝毫不手软,直奔着他最受不了的那一处去,嘴上还要调戏他。

    “嗯?怎么走调了?走调也好听,梅儿继续唱给先生听。”

    手指多了一根,顾梅清想往前挣,又被孟衔章牢牢地摁住腰。

    带着薄茧的手指拧弄着,顾梅清弹动了下腰惊叫了声,断断续续地接着唱:“敢席着地,怕天瞧见……好一会分明,美满幽香不可言……”

    孟衔章终于大发慈悲地把手指撤了出来,流出来的水儿把他手掌都打湿了,他坏心眼地给顾梅清看,“确实是美满幽香不可言。”

    顾梅清臊得厉害,“先生!戏不是……不是你这么唱的!”

    滚烫的阴茎已经抵上那张湿软的小口,孟衔章腰一沉,就尽数插了进去。

    “那是怎么唱的?乖宝贝儿,接着唱。”

    “嗯……我、我不要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