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景从来不会忤逆阎凛,哪怕阎凛做了最背德的事,上了把自己的私生子弟弟,方景都甘之如饴地接受了。

    方景跪趴在床上,承受身后力道凶悍的撞击,他捂着嘴巴,还是有抑制不住的泣音溜出来。

    “哥……慢一点……”

    因为快慰和轻微的窒息,方景双颊酡红,哀求的声音像是奶猫,他听到阎凛轻笑了声,指尖顺着他的脊柱沟向下,最后重重地碾在后腰中间那片茉莉文身上,本就泛粉的地方透着股靡艳的红。

    方景敏感得要命,被阎凛在腰上这么一按一揉,不需要抚慰就射了出来,膝盖跪不住,两条腿直打摆子。

    还在高潮的穴肉谄媚地吸裹着男人的性器,阎凛喉结滚了滚,他拍拍方景的屁股,上身重重压下去。

    “跪好。”

    方景颤巍巍地支着腿,还没准备好,就被迫开始迎接阎凛冲刺的力道,他还没过不应期,被挞伐得浑身发麻,本能想躲又被阎凛严丝合缝笼罩在身下,只有雪白的脚无力地在床上乱蹬。

    阎凛闷哼一声,在方景后穴毫无规律的绞紧下尽数射在里面,又停留了好一会,直到方景平复下来才抽出湿淋淋的阴茎。

    方景眼角有生理性泪水沁出,他从床上下去时黏稠的浊液顺着殷红的腿根滑下去。

    不多时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阎凛披着睡袍,倒掉酒杯里冰块已经融化的酒水,重新加冰倒酒。

    他不喜欢抽烟,当某次发现被喂了酒之后的方景又听话又媚时,他就习惯在每次和方景做爱时准备些酒。

    方景动作很快,阎凛的酒没喝几口就出来了,温度偏高的水让他身上的爱欲痕迹更明晰。

    他身上散着刚沐浴后的暖香,整理领口时被阎凛握着后颈渡了一口酒,湿吻让酒液顺着他嘴角滑下道细线,阎凛的吻从来游刃有余,再分开时他已经跨坐在阎凛的腿上。

    方景还是不适应烈酒,只一口就让他微醺,害羞抬眼看人的模样乖得不像话。

    阎凛拢着他的脖子,抚过他小巧的喉结,拇指在他唇瓣上揉过,连命令都有种爱人低喃的致命诱惑,让方景永远舍不得拒绝。

    “下去给我含。”

    方景的喉咙很细,每次口交都很吃力,但他好像有种无师自通的天赋,下意识吞咽口水时喉口自然而然地收紧吸住龟头,阎凛觉得不需要他来调教,方景就能熟练地给男人口交。

    热度浮上方景的脸颊,喉口的异物感让他不舒服地皱起眉,他习惯地勾住阎凛的手指,在深喉时握紧,没两下就受不住,摸着脖子细细地咳嗽起来。

    阎凛有一搭没一搭地帮他拍背,又喂水给他喝,等他不咳之后,绅士至极地问:“是不舒服了吗?”

    方景羞怯地点头,鼻尖因为咳嗽也泛着红,阎凛放在他背上的手向下,顺着睡袍下摆进去:“那我们用这里?”

    他只是象征性地征求一下方景的意见,话还没说完就分开方景的腿重新插进还软着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