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跪坐在他身前,他的双腿被折起搭在路西法的肩头,他看到对方血红的眼睛的那一瞬间,路西法冲他笑了,像是给睡醒的他打招呼。但最先打招呼的是埋在康斯坦丁体内的阴茎,路西法看到康斯坦丁醒来,于是捏着他的大腿根加快了动作。

    睡着的他是那么放松以致于路西法能够毫不费力的入侵和掠夺,这使康斯坦丁感到沮丧和对路西法的恶心。路西法的阴茎整根没入康斯坦丁的体内,将他撑的满满的,他甚至想吐,似乎阴茎捅到了他的喉咙。路西法非要把这一切搞得像强奸或者迷奸一样,他就喜欢这个,但康斯坦丁不想配合,扮演受害者不是适合他的作风,激烈反抗还是同样的结果。于是他闭上了眼睛,似乎想重新入睡然后被不满的路西法咬了一口脚踝骨而宣告失败。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他脖子上的树又重新长回来了。路西法揪下一枚血液果实引得树枝颤动,甚至牵扯到康斯坦丁的脖子。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有些发木,倒灌进去的精液在随着路西法的抽插向外流,他并没有被限制住手脚但他无法动弹。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身黏糊糊的,于是伸手一摸,却是摸到了一手血,于是他不自觉的收缩了屁股,但他发现这并不疼,同时这让他更加感受到路西法在他体内的形状。当他在晃动中再次摸索,却是发现了他身下有一个果实破裂的皮,他抽了出来,将带着血的果皮扔到了路西法身上。血液沾到路西法白色的西装上,那像人皮一样的东西再一次掉落在床单上。在他睡着的时候,他摘下了自己脖子上的血果实来给自己的屁股润滑?康斯坦丁深吸了一口气。

    路西法看到康斯坦丁醒了,于是从一旁抽出枕头,拉着他的腿垫到了他的腰际。早上好,约翰,他拿起那枚刚刚摘下的果实,然后扔到了自己嘴了,然后问康斯坦丁,“你要来一个吗?”路西法明明知道他不能吃自己结出的果实,否则就会变成只能吸食人血的怪物,他可以喝路西法的血,但是人类的,这是另一个界限。

    康斯坦丁偏过头去,他通常没有起床气,但正在发生的事情让他厌烦。于是他看着摇晃的床沿,带着起床未遂的气音谢绝了路西法的分享询问,并跟他要了一只烟。

    路西法说着,“我觉得你应该先吃些东西,除了我刚刚喂你的。”康斯坦丁则认为一大早醒来是这样的情景使他食欲欠佳。

    他要来了他要求的烟,路西法向他控诉,你知道吗,吸烟之后会影响你血液的口感。

    一边说着这样的话,路西法一边把康斯坦丁的腿抬高,用阴茎戳弄着他的内壁,来回的撞击一次次的深入到康斯坦丁的身体里面,并将软肉带出,连接的地方水渍渍的带着鲜艳的血红。路西法退出去的时候,将自己手上拿着的小果实,塞到了驱魔人的屁股里面,随即又将自己的老二塞了进去。

    康斯坦丁不需要担心果实是否会被顶在里面,因为它碎了,顺着路西法的进出不断向外涌,而那里面的鲜血变成了极其好用的润滑。路西法变得更加兴奋,大概是血液的味道加剧了他的兴致,他射给了康斯坦丁,并忽视了对方半软的阴茎。

    路西法抚摸着康斯坦丁的肚子,这让被抚摸的人觉得他想从里面掏出些什么。然后是腿,较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的腿像针扎一样疼,而路西法的抚摸无疑让它更疼了。

    路西法松开康斯坦丁的腿,将他拽了起来,抱着他在床上转了一个圈。现在床单上既有血液又沾满了路西法的黑色沥青,但是谁又在乎呢。床头放置在一份蔬菜沙拉和牛奶,康斯坦丁背靠着路西法的胸膛,屁股里面插着他的老二,这种情况下,谁还会在乎床单的清洁问题。

    路西法抱着怀里的人,把托盘放在了康斯坦丁腿上,拿起叉子想要喂他饲养的人类吃东西。路西法叉起一块苹果,咬了一口,硬往康斯坦丁嘴边放去,上面粘连的色拉让康斯坦丁想起刚刚早起的一幕,让人没了胃口。

    事实上他俩都不怎么需要进食,康斯坦丁虐待自己的身体好像那是别人的东西一样,恶魔血液的摄入也可以保持他不会因为营养缺乏而死去。

    他想要解脱却不得其法,这样活着却只能靠路西法的施舍,但如果他放弃自己,将会直堕地狱,路西法会得到他永恒的灵魂。

    “要去见见新来的客人吗”路西法捏着康斯坦丁的乳头,轻轻按压。“他们可是因为你脖子上的玩意吃了不少苦,还是两个女人大晚上的来投奔陌生人,比你不谨慎多了”

    路西法用舌头舔了一口康斯坦丁的手,将他抱到了轮椅上。最近他们的花园长势不错,每天路西法都要去带康斯坦丁观赏一番,以免约翰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撒旦完全没有什么上位者该有的架子,他跪在花园前将康斯坦丁的脚搭在他的膝盖上,亲吻着康斯坦丁的皮鞋。实际上由于无法经常走路,人类的腿脚已经有些无力。正当他们沉迷在这种诡异气氛之中时,一声手枪上栓的声音在他俩身侧响起。

    “道森小姐,如果我是你,会回去看看自己的妹妹”路西法头也没抬,手指顺着康斯坦丁的小腿向上摸,康斯坦丁试图用手挡开,但没有成功。

    “蠢女人带着你的亲人离开这个地方,离开……”安吉拉本以为坐在轮椅上的黑发男人是被迫变成了这种不人不鬼的样子,处于警察的职业感想带他一同离开,看着他的态度,也许是自作多情。

    安吉拉用枪指着路西法的脑袋,但恐惧慑住了她,她以前知道枪要往哪开,但现在她失去了那种灵感,有种不祥的预感告诉她,如果她开枪会有更加不幸的事情发生。

    “这就是你说的妻子?”安吉拉一边面向俩人倒退一边说话,试图缓解气氛的紧张。

    “开玩笑而已,但也不只是玩笑”路西法咬住了康斯坦丁的手指,尖细的齿牙给他中指上咬出了一个环。康斯坦丁有些吃痛,从路西法嘴里取出自己的手指,在撒旦的白西装上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对他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路西法并没有生气,而是将康斯坦丁的手举了起来,无视安吉拉一脸震惊的表情,“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路西法一脸炫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