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靠近。

    也确实如此,易汝当初追了他足足三个月。

    但其实,在一起之后,贺景钊几乎是完美宝藏男友。和他在学校给别人的高冷感觉不同,何景钊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体贴,事事报备,从不轻易生气,和任何异性保持绝对距离,甚至在同居的半年里,虽然什么也没发生,易汝的所有内衣裤都是由他来主动洗的。

    ……

    洗完澡后,易汝被穿上浴袍抱回了床上,贺景钊关上了窗帘。

    熹微的晨光从窗缝里透出,易汝以为终于结束可以睡一觉了,刚要闭上眼睛跌入疲惫的深渊,便被攥住了手腕拉到身后。

    贺景钊抽出一把银色手铐,咔嚓铐了上去。

    “何景钊……”

    “你在干嘛?”

    温热的皮肤感觉到手上的凉意,易汝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不可理喻地望着贺景钊,难道要铐着让她睡吗?

    贺景钊没理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震动棒,缓缓朝床尾走了过去。

    “不能!!!不能再来了…,别过来…”

    易汝吓得出了冷汗,蹬着腿直直往床头缩。

    贺景钊轻易抓住了她乱挣的脚踝,眼神幽深地俯身上前,压低了声音,

    “你跑了7天,现在连24小时都没有。”

    他撩开浴袍的衣摆,裸露出光裸的屁股,大力掐着臀肉把她翻了个身,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充斥着危险的气息,“凭什么认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下一瞬,易汝被捞着腰放在了贺景钊的腿上,方要挣扎,一只手臂便压在后背上,与此同时摸了冰凉的润滑液的大号震动棒捅进了松软的蜜穴,型号很长,几乎是复刻了贺景钊的尺寸,刚一插进去就填满了整个穴腔。

    “今天是庆祝重逢难得的盛宴。”贺景钊手肘压在易汝的后颈微微用力,“还没结束呢。”

    易汝铐在身后的手痉挛地在空中抓握,眼泪像珠子一样不断跌落下来,“我要坏掉了……”

    心理的恐惧远超了生理的恐惧。

    不论她再喊什么,如何挣扎哭泣,何景钊一概充耳不闻,只一味专心地用工具操弄她的穴。但更让易汝害怕的是,腹部下何景钊的分身一直是硬着的,直挺挺顶在易汝小肚子上。

    “乖,玩坏了就养宝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