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如何?”李氏话音刚落。

    文丑便被人带了上来。

    颜良看着他,含糊着回了李氏几句还成。

    李氏见文丑一进来,颜良就开始魂不守舍,整个眼睛几乎都快要掉在文丑身上,不由得怒气上头,挥袖叫人上前打文丑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正厅的长凳被仆人挑出,文丑被人按着趴在长凳上,腰身下方的贞操裤被人解下的瞬间,便有人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揉了一把。

    怕打板子的人受其蛊惑,李氏特地命人封了他们的耳朵和眼睛。

    文丑被他们按在长凳上,双手颤颤巍巍的扒着凳子的一头。

    为了能看见板子的轻重,李氏特地叫人掀开了文丑肥臀上的那点遮羞布。

    那遮掩的布子刚一掀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便齐刷刷的落到了那方圆润白皙的小臀上。

    打板子的人毫无察觉,只是按着本能,挥舞着手里的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向那比豆腐还要嫩的玉臀上。

    只一下,文丑的屁股便绽开了大片的血红,他趴在长凳上,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颜良光是这么看着便觉得痛,更别说作为当事人的文丑。

    颜良顾不得其他,赶忙冲上去,将那两个打板子的仆人推开,护在文丑身前,“娘,文丑已经知错了,就到此为止吧。”

    李氏见颜良护着文丑,那本就难看的面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知道现在府中的人都是怎么说你吗?”

    颜良点头,“他人如何说是他人的事,罪不在良也不在文丑,公道自在人心。”

    李氏气得老眼通红,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接连几日的气愤与忙碌早已掏空了她大半个身体,如今一怒直接气火攻心,整个人抑制不住的往后倒。

    还是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这才免得又遭祸事。

    一旁是文丑被罚在长凳上动弹不得,一旁是李氏气火攻心不省人事,颜良犹豫再三,这才嘱咐一旁的小厮去唤郎中,让丫鬟将李氏送回厢房,自己则抱着文丑去了后院。

    经此一遭,李氏大病了一场,即便后面病好,整个人也比不上从前那般容光焕发。

    颜良一边要伺候李氏,一边又要做吃食照看文丑,来来回回忙活了好些个月,文丑臀上的伤这才好转,只是李氏依旧卧病在床。

    那副凄惨的模样,宛若秋日枯草,随时都会死去。

    因着这一遭,李氏越发的希望颜良能够尽早成婚,好有个贤内助帮着打理府中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