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关赦像失了话语,怔然地藏匿在阴影里。

    而俩人享受夫妻间的欢爱,竟无从察觉正被人大胆窥伺。

    关眠曾说关赦被保下的修为,与他的天生不朽的非凡体质,真正的实力深不可测,他这种状态又叫作无邪,就像被上锁的盒子一样,只差一把钥匙打开,从此天下无敌。

    不仅如此,关赦夜能视物,他看着寒渝的头先埋在关眠的两腿间晃动,关眠被舔舐得亟欲高潮,叫声又甜又媚,接着,又见寒渝的衬衣下,纤白的躯体,只有平坦的胸部,还有腰胯间昂然的男性象征,他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眠姐姐跟寒姐姐原来能作这种事吗?

    水乳交融的激情,身姿摇曳晃荡,寒渝捧住她的双乳,吸吮变硬的乳尖,”眠眠……你想要……嗯、我如何……待你……?”性器被细腻的温暖的女性内壁包覆住,进出间,摩擦变热,蓄势待发。

    “渝……我的好郎君,啊……再快一点,我要去了……”关眠咬住自己的手背,寒渝动情的喘息声几乎让她又可耻的湿了一大股,关眠简直要被这个小男人给逼得发疯了。

    “呜啊……”关眠被磨得先一步泄身,屄里又痒又湿,心想这根鸡巴要是再粗大一点该有多好。

    关赦目睹这一切,身下不自觉起了反应,可是他有点不开心,甚至胸口有点烦闷,原来照顾自己的温柔姐姐也会跟自己的眠姐姐作这种事,他也想要跟寒姐姐作这种事。

    这么多日过去,早已不想只用嘴打发下面涨硬的问题,但是寒姐姐下面多了那一根玩意儿,他要怎么更进一步?

    他在外面懊恼着,一直到屋里的两人休战,寒渝被关眠榨干精力,不得不偃旗息鼓,关赦才调头回房。

    关眠满足的躺在他的怀里,寒渝虽然囊袋射空了,可是体内深处的欲火还没消失,那无人能知的私处泌出了淫液,射精的时候,内部也会不停地抽蓄,想要被火热的性器充盈。

    寒渝微微皱眉,心里甚是煎熬。

    与心爱的妻子共赴云雨时,脑海却不时闪现关赦那根粗大的肉棒。与他干净秀气的性器不同,关赦的阴茎粗长上翘,龟头饱满,布满青筋,他用口手侍奉过,那物硬且持久,阳精多又丰足。

    “渝郎……我明天要出一趟远门,北方有晚玉的下落,或许也有你族人的消息,嗯……大概要三个月才能返家,这段期间小赦要多麻烦你……”关眠的玉珠还在寒渝的手里膨胀,她被摸得正舒服,臀肉蹭着寒渝疲软的性器,嘴边不忘交代正事。

    寒渝讶然,去这么久?

    “嗳……郎君手别停呀……嗯?”关眠突然被翻过身,双腿再度被打开。

    “再来。”寒渝认真无比的说。

    关眠讶然失笑,抱着寒渝,送上了亲吻,玉腿夹上腰。

    “要是能带着你一起走就好,”笔直的性器顶入花穴,关眠舒服地”啊”了一声,把寒渝搂得更紧,”小赦要是能就此痊愈,复兴我关家门派,我此生再也无须牵挂……”

    “会有那么一天的……”寒渝动心的亲吻她,又重新律动起来。

    关眠没有成婚前,人前妆容华贵,可若与寒渝共处一夜,隔日便又是年华少女,清纯可人,一点也不像成过亲的女人。她足足大了关赦将近五岁,在寒渝手巧心细下,由他挑选胭脂荳蔻,替关眠亲自打理门面,决定适合的色泽面料与款式裁制,模糊了她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