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类体质不能说差劲,又休息三周就能牵着项圈出来接客了——老样子,黄毛凯门鳄十万个不愿意,黑毛石龙子十二万个不乐意,两只爬行类抱在一起的时候腿都不怎么愿意张开,还得客人掀开尾巴吃自助,怎一个尊贵了得。

    摸鱼当然也是要受罚的。这边天风君刚敷衍了一头汗血宝马,就被妈妈用小皮鞭抽胸,两块贫瘠的乳肉被揍的青青紫紫,还不可以躲——妹妹头板着脸托住自己奶子,大有你打死我的狠戾劲儿。

    “老太太,你他吗讲点道理行不行?”天风君忍无可忍,“他要乳交!我哪变来咪咪夹他呢?”

    “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妈妈又是一鞭子,“你也怀上不就有奶了?”

    “我呸!”提起怀孕仍然是天风君的头等伤心事,谁说他都发火,“半条命都没了,就为伺候他一晚上!”

    “小贱货!别顶嘴!”年仅80的花马妈妈气的口吐白沫,换上一条黑色的藤鞭,“屁股撅起来。”

    “真是斗不起嘴……”天风君咕哝两声准备抗命,一下子被电击项圈打的倒地抽搐起来,两瓣小屁股连带沟都被抽肿。

    晚上被又揍又操也算高强度运动了,伽潍坚持不用人扶着,也不爬,板板正正穿着情趣内衣回马厩,见四下没人,才哼哼着趴下去。

    雨别窸窸窣窣爬到自己好厚米身边,“又挨打了?你就不能听话点…”

    “想让老子弯腰,不如等我死了。”厚米吐出一口带精的口水,饮月君能屈能伸自然是忍得过一时的,见朋友这般倔强,只好叹着气把对方摁到自己胸口——流产之后,他开始分泌乳汁,虽然不多,也聊胜于无。

    “你自己喝吧。”伽潍眉眼间都是倦色,“我不饿,马鸡巴都给老子塞饱了。”

    “我自己挤起来疼的慌。”雨别低垂着脑袋,“就当帮我了,嗯?”

    “你就……唉……”天风君也跟着叹气,很无奈的把脑袋凑到朋友胸前——一点也不鼓,两块胸肉可怜的瘪着,奶头上还有齿痕,他只能尽可能温柔的舔吮小奶粒。

    出乎意料的是,奶量十分充沛,只一吮,就有源源不断带着腥味的乳汁分泌出来,天风君喝完左边喝右边,两边都吸了个干净。雨别表情隐忍的抚摸朋友干枯的额发,胸口外表看起来没有丝毫变化,龙奶的能量比玉米粥好上不少,伽潍不死心的拱拱奶包,确认没一滴了,脑袋一垂,好像断电似的倒在草垛上。明显是累坏了。

    “——睡吧。”雨别轻声说。

    ***

    次日两头龙又被牵着遛,大庭广众之下撕衣服撕的精光——本来就是些粗布,雨别穿了甚至会长疹子。马人首先掰着他俩的脸颊,像是展示牲口一般炫耀天风君和饮月君的牙齿,接着又把两个好朋友拦腰摆在三花女仆腰上,屁股朝外,随性的拨弄两下,挺腰草弄起来。

    “啊……”侍女短毛擦的雨别浑身发痒,粗壮的蠢屌又插得他浑身难受,只能轻轻去牵天风君的手掌。伽潍也不怎么好受,松屁股夹不紧马吊,快感被吊着,不上不下极为折磨的摧残着他的神经。

    马人把他俩靠中间的腿都拨弄到一起去,交缠着抬到马背上,平衡在一瞬间被打破了,只剩艰难踮着的一只脚,然后就是被粉鸡巴穿着的屁股。天风君眼眶已经盈满泪水——被这么反复折辱,还不如去死!围观的人马都是淫荡的一代种,已经有些看着他俩的丑态毫无顾忌哂笑起来。

    该死的慧胭,该死的丰饶民!一想起雨别当时战场上拼命往前线挤的样子,伽潍又感觉一阵鬼火冒,深入敌军跟个傻逼一样,现在好了,被一群低级的马头人天天捆着草,肉都没得吃!

    “……你别、生我气。”雨别显然也看得出朋友在想什么,低声下气的道歉,“我看人死的太多了,就着急。”

    “傻逼,我没生气。”伽潍气鼓鼓反驳,被身后马吊操的一阵干呕,短毛也扎的他极为难受,很容易就戳进被草开的乳孔里。但是扭动几下就会导致失去平衡跌下马背,天知道什么样的惩罚在等着他俩……罚自己事小,雨别不能再受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