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此刻偷偷开溜惹得众人不悦。但没人给他反应的时间,赵参军一脚将管家踹翻在地,掐住脖子。

    赵参军的手下有死伤,自然是最恨叛徒的。

    “你说!他怎么与你勾结的?!”赵参军怒视老者问道。

    老者也看着赵参军,道:“今早就是管家帮我们开了秦王府后门,但我只知道这些,他与我们越是疏远,彼此就越安全。”

    赵参军又看向管家道:“我今早确见你一个人鬼鬼祟祟在后园行走。”

    “是行走!没有鬼鬼祟祟!”管家喊着:“我是去……”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去干什么?!”赵参军提高了声调。

    “我……”

    “果然是去给他们开门的!好啊你,吃里扒外,让你做看门狗,你倒做了别人的走狗!”赵参军怒极,回手抽出了腰间佩刀。

    “不——”

    管家一个字尚未说完,已被佩刀在肋下刺了个对穿。

    长孙无忌也伸了一下手,想要阻止,但已晚了,他阻止的话就咽下了。

    他只好继续对那老者道:“还有没有尔等同党?一次说干净,省得受苦。”

    老者摇摇头,“不再说话。”

    长孙无忌挥挥手,让府兵继续用刑。

    “等等,让我先问完吧,”闫寸突然道:“我怕他受不住了。”

    对闫寸这个不速之客,众人纷纷侧目,但长孙无忌允许了,他们便也等着闫寸问话。

    “我问你。”闫寸道:“今日可有一名衣着华丽的郎君求见府中之人?他的马头上有玳瑁摸额。”

    “有。”

    “他去哪儿了?”

    “许还在府内吧。”老者将绑架清河王的前因后果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