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男人跪起,朝闫寸磕着头,“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闫寸走上近前,伸手。

    男人本能地向后缩脖子,见闫寸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又大起胆子,试探道:“您……”

    咔……

    闫寸的手刃砍在男人脑后。

    “你话太多了。”

    闫寸转向大着肚子的女人道:“很好,我们帮你解决了麻烦,该你帮我们了。”

    “什么意思?”

    吴关解释道:“有一些关于刘伯的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他是……犯了什么罪吗?”

    “如果他犯罪,你会替他隐瞒吗?”闫寸反问。

    女人沉默了,刘伯是她仅剩的靠山,她当然想尽力维护。

    “你慌什么,”闫寸道:“我们要抓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钱。”

    这下女人想通了,只要刘伯的钱留下,管他下不下大牢,掉不掉脑袋。

    “你们问吧。”女人道。

    “刘府的夫人、主人先后遇害,此事你可知道?”

    “听刘伯说起过。”

    “此事跟他有关系吗?”

    “什么?”女人面露不解,很快又恍然大悟道:“你们难道怀疑他?”

    “有人说他偷挪了刘府的钱,否则他哪里来的钱供养你,这不值得怀疑吗?”

    “在大户人家听差,哪儿有不贪墨钱财的?刘伯已算是顶本分顶衷心的人了。不过……”

    女人犹豫的目光在闫寸和吴关之间来回游移了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