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来找你吗?你都放了我多少鸽子了?留柱儿,你这小孩儿生意做大了,就不认人啦?”宫蓝凤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秀色逼人的脸蛋儿,尽管风情满满,但还是有些岁月的细纹痕迹。

    小刘和其他职员兴致勃勃的围观,这时孙妙从后面宿舍穿过来了,看见这一幕,咳嗽几声,撵走围观的人:“都看什么呀!快走走走!”

    吴留柱对孙妙有了改观,心说这小雌男还挺会看眼色,趁着这会儿功夫,他赶紧把人拽到后面。

    “咱俩就那一回,不是说以后就算了嘛?”吴留柱抹了把脸,疲惫无奈。

    宫蓝凤撇嘴:“切,你想以后有还没门儿呢,我是给你送请柬的,下周周六我再婚,再婚对象你认识的,咱们一起喝过酒的楚科长。”

    “成,我一定去,给你包个大红包儿,你生娃也别忘了告诉我。”吴留柱总算松口气,露出笑来,一个劲的恭喜。

    宫蓝凤不屑哼声:“无情无心的死胖子,臭弟弟,罢了,有的是人追我,别忘了哥哥事先提醒你,婚宴来宾都是有头有脸的,有个人也要来,你别介意,我给你俩分桌。”

    “啥?谁要来啊?”吴留柱被弄的满头雾水。

    宫蓝凤贼笑:“还能是谁,你当初刻骨铭心的小初恋呀!别以为就你变暴发户了,楚家发的更早!我老公楚科长就是你小初恋的堂哥呢!”

    吴留柱脸色一下子变的阴云密布了:“楚曦……”憋了一会儿,冷笑:“不错啊,他们家一定会发达的,毕竟是踩着多少人的血泪上位。”

    父母都已经亡故,当年固然是时代背景和他们自身性格造成的,也少不了这些投机取巧的人推波助澜,楚家便是他们家败落时虽然没有暗害却还是要随众踩上一脚的典型。

    可是谁都能踩他们吴家一脚,他们吴家再为国家做过共线也不过是小小的村医上位的军医,可唯独他们楚家没有资格!楚父的那条命,就是他祖父救得!

    宫蓝凤叹气:“小柱,听我一句劝,当年的事儿都过去了,他们家在深城,在首都都站稳脚跟了,除非重新洗牌,或者拨乱反正,否则永远不会倒,不如趁着现在套讨交情,对你自己也好,对了,楚曦还想见见你呢,我给他地址了,这两天如过他给你打电话或者过来,你别冷着脸儿,他们家的背景挺深的。”

    “知道了。”吴留柱是现实主义的人,听他这么说,再强烈的恨意也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没什么感觉了。

    “你小子也快减减肥,多注意身体,你十六七岁的时候多好看呀,瞅瞅你现在。”

    “操!我又没吃你家大米,你管的那么多呢?滚滚滚!”吴留柱心思很乱,直接粗声粗气的撵人。

    “行行行,我走了。”

    宫蓝凤耸肩,留下喜糖和请柬就离开了。

    吴留柱白了宫蓝凤的背影一眼,没好气的上楼了。

    五金店深城B区总店是个独栋的四层门市房,附近是五金店城,距离高级居民区有一段开车将近二十五分钟左右的距离,吴留柱在金花乡别苑购置了一套房产,是个高层跃层大平层高级住宅。避免堵车,吴留柱没开小轿车,而是开摩托车回家。

    孙妙打车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找到确切位置后,偷乐,回五金店打包好鸡汤,洗了澡,去理发店烫了头,换了今天新买的白色真丝小香风泡泡袖衬衫和香芋紫半身包臀裙儿,只简单护肤,画了眉毛和口红就拎着保温桶和去人才市场找的保姆资料打车去吴留柱家了。

    结果刚到小区门口就被门卫大爷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