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陆行舟猛地将他翻过去从抽屉里抓来一瓶乳液胡乱的倒在手上。

    “别别别,”简清遥扭着身子不给他碰:“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的你不能霸王硬上弓啊。”

    陆行舟抓着他的脚腕把人拽回来,简清遥自知躲不过今晚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和他商量:“捣蒜还讲究手法呢,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你能不能温柔点......我怕疼。”

    毕竟陆行舟对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等下什么样还真说不定,简清遥感受着冷意和无法形容的感觉又生出了临阵脱逃的心思:“要不改天,改天,改□□吗?”

    “陆……”

    夜很漫长,自己说的话都被他当个屁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恍惚间简清遥都觉得石臼都快被陆行舟那孙子给捣烂了。

    而且这家伙下手还特别狠,手下毫不留情偏偏又久的要死,简清遥其间晕了好几次,又被生生弄醒再体力透支晕倒,最后某处都没了知觉。

    他现在才知道之前做的时候陆行舟留了多少情面。

    第二日一早简清遥翻身的时候被生生疼醒,陆行舟躺在他旁边睡的安稳。他动了一下胳膊发现手还被绑在床头,心道这狗逼真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蹑手蹑脚的把领带解开,揉着快没知觉的手一瘸一拐的钻进洗手间。身上简直没法看,他忍住羞耻清理一番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翻出黑卡溜走。

    陆行舟可太凶了,有一就有二在做几次他非得被弄散架了不可想想就可怕。

    老子不奉陪了。

    简清遥姿势怪异的走在医院里,数不清多少护士走过来问他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帮忙。

    “不需要帮忙,不用通知家属,随便走走谢谢!”

    简清遥无语的走出大门穿过院子被保安拦住了去路,保安又高又壮石头一样杵在旁边:“请出示条码。”

    简清遥一愣:“什么条码?”

    “验证身份的条码啊。”保安嘿嘿一笑漏出两排白牙:“咱们医院非常注重私密性,必须凭借条码出入。”

    “手机条码吗?”简清遥摸着自己的口袋意识到自己并没带手机出来。

    “患者凭借手环也可以。”

    他又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手腕,昨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陆行舟给扯掉了。

    他讪讪的:“我在这儿住院就是出去一下而已。”

    保安笑好像是画在脸上的:“叫家属或医护人员送一下也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