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暴雪,压了大片城镇,闹了灾,皇帝和太子忙碌起来了,也有一段时间没来调戏宁复。

    没人来骚扰,宁复每日就上课、练字,竟也慢慢脱离了“文盲”的范畴,简单的书也能看得懂了。

    宁复一直很珍惜读书的机会,很努力,以至于谢萧濯就算想挑刺,也难痛快地责打他一番,只能在月测上动手脚。

    看宁复蹲在角落捧着月测的卷子哭红了眼眶,谢萧濯觉得这几天积攒的不爽情绪都消散了,他还装模作样地上前安慰:“没关系,人都是要慢慢进步的,我这次可以不向陛下告状。”

    宁复哽咽着抬头,才想起自己的月测成绩要给皇帝看的这件事,顿时更难过了。

    就算谢萧濯不告状,皇帝也是会问起这件事的呀。

    “最近北方闹灾,陛下没时间管你的。”谢萧濯看穿宁复心里在想什么,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残忍宣布,“但是我这儿的惩罚只会多不会少。”

    宁复委委屈屈地蹭了蹭谢萧濯的手心。

    谢萧濯说多,那就肯定不会少,也不会轻。

    比较人一旦形成习惯形成瘾,就很难戒掉。

    然后……宁复又实在太乖,他已经连续五六天没揍过宁复了,手痒得很。

    宁复嘟着嘴走到墙边,弯下腰,双手撑着墙壁,腰往下塌,臀部自然地翘了起来。

    为了方便责罚,不久前谢萧濯就给宁复准备了一套上下式的衣服,平时上课他都是穿着这套。

    谢萧濯将宁复的上衣掀起来,放到他嘴边:“叼着。”

    虽然很奇怪为什么责臀要掀上衣,但宁复根本没有勇气质疑谢萧濯,只能乖乖张嘴,咬着上衣的一角。

    下摆被谢萧濯连着亵裤扯下,宁复只觉得身后一阵冰凉,忍不住抖了抖。

    “不要乱动哦。”谢萧濯警告道。

    因为此前,谢萧濯提出,炉火太旺会使人昏昏欲睡,所以重华宫的炉火一直是烧得很小,离得远了会有些发凉。

    当然,只有谢萧濯自己知道,宁复这么努力,肯定不会在课上睡着,炉子不烧旺只是为了责臀的时候有凉意,这股凉意总会让宁复害怕或羞涩,是很好的助情药,嗯……对于谢萧濯来说。

    身后没了声响,但宁复只敢紧紧闭着眼、咬着嘴里的衣角,还要稳住自己发抖的身体。

    一直过了半刻钟,身后还是没有动静。

    宁复悄悄睁开眼睛,正想回头看看,就错不及防地听见破空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