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老头子带我来的那次……”

    “他被王储召去了,我突然尿急,可带我的仆人不见了,然后找不到地儿的我,突然在走廊上发现了一个花瓶……”

    “咳咳!”

    大声咳嗽着的多伊尔端着茶点走上来,刚好打断了科恩毫无自觉的叙述。

    “科恩,”多伊尔语气正常,却在泰尔斯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剜了客人一眼:

    “这是殿下的行宫,而多亏了殿下的慷慨,你才能第一个访问这里。”

    “注意仪态。”

    科恩哼了一声,毫不在意,一副“我跟王子很熟”的样子,一边目送着多伊尔离去,一边示威也似地端起茶杯一口闷掉。

    下一秒,警戒官脸色一变,又狠狠一口喷回茶杯。

    “啊,哇,啊……荡,荡,荡死勒……搭,搭故意额……”

    科恩伸出被烫到的舌头,狼狈地扇着风。

    泰尔斯讶异地看着科恩和多伊尔的互动,端起自己的茶杯试了试。

    嗯,温度刚刚好。

    在科恩不忿的目光中,泰尔斯咳嗽一声打破尴尬:

    “所以,你认识多伊尔很久了?”

    “哈,哈……该死……多,多……噢,你是说d.d!”

    科恩好容易把舌头捋顺了:

    “他是我那个……嗯,那个……”

    科恩的语气有些不确定:“某个叔祖父的连襟的孙子?”

    “嗯,大概吧。”

    叔祖父的连襟的孙子。

    真亏他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