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他。】

    “你怎么知道的?”泰尔斯问道。

    罗尔夫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直觉。】

    众人来回观察,齐齐皱眉,米兰达来回对照,却仍然对哑巴和殿下之间的谜语一头雾水,而D.D在另一边,照猫画虎地模彷着罗尔夫的手势,不时摇头晃脑,似有所得。

    “无论如何,遗体没有明显外伤,已经送去警戒厅检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负责和警戒官对接的孔穆托补充道。

    泰尔斯垂下头,重新看向手里的信纸。

    “那这封遗书又是怎么回事?”

    这封遗书落笔随兴,写满了主人的悔恨与愁绪,释然与解脱,谜团重重,却又耐人寻味。

    孔穆托咳嗽一声:

    “几天前,布伦南先生把一枚钥匙交给了最信任的学生,说是他近日有恙在身,一旦不能履职,便立刻把东西交给王子殿下。”

    “我?”

    泰尔斯不禁愕然:

    “什么东西?”

    孔穆托指了指布伦南的书桌,上面摆放了无数文件:

    “我正准备汇报殿下来着,布伦南的学生闻讯赶来,哭着用钥匙打开了他书房里的保险柜,最上面的是审判官身故后的事项安排和工作交接文件,私人信件,中间就是这封遗书,以及底下的……”

    “落日啊,这是,”凑到书桌前的D.D忍不住开始翻阅文件,一开口就是惊呼,“当年南岸公爵遇刺一桉的原始桉卷!”

    所有人尽皆一惊。

    马略斯看向泰尔斯,后者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于是星湖卫队的几人齐齐上前,小心翼翼地把保险柜里发现的文件一份份摊开,分别察看。

    “小心点,这些纸张都有些年头了。”马略斯拿起一份卷轴,提醒众人。

    “但仍然保存得很好。”哥洛佛摊开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