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只见钎子笑着抽出匕首,来到第一个被绑缚的人质面前,逼得不住挣扎的她抬起脸庞。

    “首先,曾经让您吃尽苦头的仇人。”

    钎子嬉笑着摇头。

    而他的刃锋下,灾祸之剑的双剑雇佣兵,被他偷吻过一次的姑娘,玛丽娜女士形容狼狈,精神疲惫。

    她咬着牙,先是饱含耻辱感地望了惊愕万分的泰尔斯一眼,随即愤怒地挣扎着:

    “呸,蟑螂。”

    身后刺客狠狠给了她一下,玛丽娜顿时软了下去。

    泰尔斯的心慢慢凉了下来。

    钎子来到下一个人的面前,匕首在手上打了个转。

    “其次,素味平生的陌生人。”

    我家酒馆的老板,坦帕倒是顺从地接受着刺客的逼迫,只见他一脸灰败,生无可恋地叹息道:

    “倒了血霉,我今天大概是忘了拜祭漠神……”

    泰尔斯握紧拳头。

    钎子走到最后一个人跟前,笑着把匕首按上后者的脖颈。

    “接着,是您忠心耿耿的属下。”

    只见分离了有一会儿的菜鸟雇佣兵,满头奇怪红发的快绳露出一个憨厚而无辜的笑容。

    他勉强而尴尬地抽了抽嘴角,对着泰尔斯谄媚地扬扬眉毛:

    “额,嘿,泰尔斯殿下,记得我吗,我是你的……你的那个……你的怀亚·卡索?”

    你的怀亚?

    泰尔斯痛苦地呼出一口气,长剑重重拄地。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