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和快绳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坐在空桌旁,满头大汗,如坐针毡的酒馆老板。

    晚上出门抛尸,遇到酒馆老板被打劫的概率有多大?

    “玛丽娜,你的教养到哪儿去了,为什么不请我们的两位新朋友坐下呢?”

    瑞奇依旧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顺便给他们来杯喝的,酒就算了,我需要他们保持清醒。”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牢牢地注视着坦帕。

    来杯喝的,保持清醒。

    泰尔斯和快绳惊疑地对视,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心情。

    搞什么?

    不知道!

    周围的雇佣兵们依旧冷冷地盯着新来的两人,在私语与蔑笑中散发独有的威势。

    玛丽娜扬扬眉毛,对泰尔斯和快绳努了努嘴,踢了踢身旁的一面空桌。

    “你们听见了?”

    泰尔斯与快绳面面相觑,犹豫着该不该坐下。

    玛丽娜叹了一口气。

    她低下头,“唰”地一声抽出两把剑!

    而等她再凶神恶煞地抬起头来的时候……

    泰尔斯和快绳已经出现在了空桌旁的椅子上。

    仿佛瞬移一样。

    他们撑着桌面,坐姿端正,双双露出洁白的门牙,顺从乖巧地微笑着。

    速度之快,态度之好,笑容之甜,让准备见些血玩玩的玛丽娜略感挫败。

    身后的雇佣兵从吧台端来两杯饮料,不客气地“咚”上两人的桌面。

    泰尔斯和快绳下意识地向后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