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便是杳马在这个世上的最后倚仗,也是他心中产生了将众神以及众生当做演员,世界为舞台演绎出一曲旷世戏剧的资本,众神面对能够操控时空的杳马恐怕也是难以将其战胜,毕竟空间也就算了,神之通道就是顶尖的空间能力的运用,但是时间对于众神来说同样是禁忌的领域,像杳马这样玩弄时间的人并不存在。更新最快

    但是现如今杳马倚仗的能力此时竟然失效了,这对于杳马而言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让出现破绽的招数再度变得完美无缺的最快方式是什么?

    是杀人,将知道这个破绽的人杀了,那么对于那些并不知晓的人来说,面对这一招的时候便是茫然无解,认为那就是真正完美无缺的招数。

    杳马不打算逃,最起码现在的他并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掉乐渊。就说乐渊面对他的时间回归,恐怕同样束手无策。只要有这一招保命的招式存在,杳马自认为自己就是立于不败之地,毕竟谁都杀不死他,又能把他怎么样?

    “哎呀呀……还真是一个一不小心就会骄傲起来的孩子,你现在的这具身体可还是有我的一份功劳哦,难道手你想要弑父吗?”

    望着乐渊那一张似乎恨不得将自己杀死的脸,杳马将戴在自己脑袋上的高帽向着自己的脸那里一拉,随后高帽遮挡住了他的大半边脸,让人看不清楚他究竟在高帽下隐藏了一副怎么样的面孔。

    杳马是一个神经病,这绝不是什么侮辱,而是一个非常客观而又真实的评价。原本作为超神之弟的他应该享有至高的名望与荣誉,但是这一切都在他那个同样发神经的哥哥将其封印之后消失无踪。他的哥哥封印的不仅仅是神体,更有着他的存在。从封印的那一天起,世间不在拥有卡伊洛斯这个人,所有的存在痕迹通通被抹除,除了少数达到究极之力境界的人保留记忆外,其他人全都受到了影响。

    杳马,他想要报复。向着还是神的那个哥哥时间神克罗诺斯复仇,正因为如此他在乐渊的身上见到弑神的力量后,才会那么不顾一切地冒着得罪诸神,得罪乐渊的风险培养出了这个和乐渊有着太多太多相似点的“天马”。

    “弑父?以你这家伙的性格,真的算得上是一个父亲吗?那么做你妻子的那位还真是有够幸苦了,不仅仅要照顾孩子,还要照顾一个比起孩子更像是孩子的丈夫……”

    杳马的性格绝不像是能够成为好丈夫的人选,这一点不仅仅是乐渊察觉出来了,就算对杳马了解不深,仅仅是现在听到其几句话后的萨沙同样产生了这样的感觉,实在是一个带给不了人安全感的家伙,性子不定太跳脱了。

    “哎呀呀,不仅仅是一个骄傲的家伙,还是一个喜欢说自己父亲坏话的孩子,有没有兴趣见一下她呢?那个孕育了你现在这一份躯体,那个能够孕育弑神者的母亲?”

    杳马似乎也没有那个打算听取乐渊的意见,在他说话的时候便见到他的身后凌空出现了一个巨大而又古朴的机械钟表。从钟表之中散发出来的时间力量是之前时间停止乃至于时间回归的十倍、数十倍,这等时间力量可不仅仅是用来局部恢复伤势,甚至达到了足以令死者复活的程度。

    “去死吧!”

    等离子光速拳形成的光之网转瞬间就要将杳马吞噬,这是极限的光速拳,速度之快绝对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但是拳速再快时间的力量作用之后也只是稍显快些的攻击而已,甚至于围绕在杳马身旁的那些指针不断旋转起来组成了一面面盾牌,就这将攻击挡在了半道上。

    “害怕吗?见到母亲的感觉就这么让你觉得无法接受?小帕蒂塔可是会伤心的哦,她被自己的儿子讨厌了呢!”

    伴随着杳马的力量,在他身后那充满了时间力量的黑色大钟终于在其力量达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境界时,打开了一条黑色的通道,随之一个穿着朴素灰色麻衣的女子从黑色的洞中出现,碎落安稳地落在了杳马的身旁。

    而杳马则是难得地在见到帕蒂塔,这个他名义上的妻子之后眼神中出现了难得的温柔。

    “神性?不对……并不是完全的神,超越了半神却又不完整,你究竟是什么人?”

    虽然眼前的帕蒂塔仅仅是凡人的身体,但是隐藏在那副身体下的却是一个超越人类的灵魂。论正面战斗的力量或许达不到杳马的水准,但是超越一般的黄金圣斗士却也不是不可能。

    “不是什么外人哦,我就是孕育了你,孕育了这一代天马的人,你的妈妈啊,天马!”

    帕蒂塔微笑着回答道,那微笑中不带着丝毫的恶意,就算是萨沙此刻也不由对这个天马的生母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好感。这是对于朋友母亲的爱屋及乌,又或者是灵魂之中对于眼前女人的熟悉与信任,萨沙不由想要看得更加清楚,探究自己和帕蒂塔之间的更深层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