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还不觉得跪祠堂屈辱——前九十九次跪得不能再多。

    大多是成为同妻之后,弄同妻哥或者截同妻哥的胡,手段过于激进,被老纪抓到,罚跪。或者g脆是弄了纪谦,老纪发现不对,又跪。

    一跪就是三五个小时,她的膝盖很y。

    这回跪得挺早,十七岁,刷新了最年轻跪祠堂记录。

    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祠堂有一道门槛,木头有些年份,跨过时,会发出响声。

    纪还以为是她爹惯例巡逻,不自觉挺直了背。

    ——样子是要装一下的,T现她是真心悔过的。改不改,是另一回事。

    老纪装模作样的咳嗽声没有听到,倒是听到她竹马几分弱气的声音,“怎么在这?”

    现在不能燃明火,祠堂立着长明灯,顶端的幽幽的仿真烛火,散发着Y森气息。

    “犯错了?”

    纪还“嗯”一声。

    “……什么大错?”

    他们家也有类似的规矩,犯错要跪祠堂。

    这一项,是不小的心理Y影。

    “退婚,出言不逊。”

    郁珩衍不能再好奇,“你说了什么?”

    “当着他的面,咒他去Si。”她往往边让了让,“毕竟,顾文景那种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安分。”

    郁珩衍:……想笑又感觉她在扫S所有男人。

    “对了。”纪还开口,“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什么?”

    郁珩衍在她身旁站定,就听她道——

    “还有下次,我准备拿你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