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昊哼笑着,三根手指比刚才抽插的还要用力,彭昱畅之前的不适已经消失,四处作乱的手指挑动着他的情欲,明明还没有开始做,他的腰便已经软了下去,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后穴这个地方,真的可以带来快感。

    扩张做的差不多时,彭昱畅已经渐渐习惯了被抽插的感觉,因此手指忽然抽出去还有点不适应,但没等多久,一根比手指还要粗长的巨物便挤压着穴口蹭了进来,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浑身一颤。

    黄明昊直到插进去才想起来安全套,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叫他退出去再套上纯属脑子有病。伴随着他遏制不住的喘息,他那根性器在温热的甬道里一寸一寸地推进着,破开那些紧密的穴肉,最终整根没入。

    太紧太热了,黄明昊想,不会有比这还要紧的东西了。

    停了一会,他开始匀速且又快速的顶弄,彭昱畅能感受到黄明昊两条有力的胳膊搂着他的腰,滚烫热烈的吻落在了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他不由得颤栗起来,一阵阵剧烈的快感几乎快要把他淹没。

    两个人都是初次,黄明昊的顶弄其实毫无章法,只凭着原始记忆在后穴里横冲直撞,完全不顾身下人的感受,因此彭昱畅又痛又爽,疼痛和快感齐头并进。直到黄明昊误打误撞的顶到了一处凸起,粗大的性器前端按压着那敏感的地方,他听到彭昱畅呜咽了一声,随后身子猛地颤抖,他于是明白这是高潮的反应。

    他扭过彭昱畅的头,低头含住那微张的唇,唇舌交缠间他借着彭昱畅高潮后的余韵又猛地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射在了甬道的最深处。

    第一次就这么结束了,黄明昊搂着彭昱畅静默了一会,平复好内心的激动后,他把半硬的性器抽了出来,并不打算继续做下去。

    “今天先到这里,明天继续。”

    他拿出抽纸随便擦了擦前端残余的精液,对着眼尾通红的彭昱畅说:“待会自己记得清理,东西留在里面会生病。今晚你就在这里睡,我去别的房间。”

    随后便不再理会彭昱畅,自顾自地穿好衣服后出了门,只留下刚被开苞的某人颤巍巍的从床上坐起来,扶着墙一点点的走到浴室,开始清理肠道里的精液。

    彭昱畅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6.〉

    从那天之后,黄明昊所谓的游戏便开始了。

    只要一有机会他便要彭昱畅来他家过夜,折腾到大半夜是常有的事;甚至在学校里也来过几次,没有时间做就让彭昱畅在厕所隔间替他口,欲念强到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对此,另一位当事人表示,别看黄明昊床下仪表堂堂英俊潇洒,在床上就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就这么纠缠着过了一段时间,一直到放寒假的一周前,才生出了变故。

    彭昱畅的胎记已经快要消失不见了,现在看上去就像用水彩笔画上去的花纹;他和杜漾的关系还是很要好,由于对她的“亏欠”,彭昱畅对她比之前还要更好,这让杜漾直呼他简直和她表哥一模一样。

    期末考试后按照惯例,有两天时间是分析试卷,过几天才放寒假。

    课堂上老师正对着口若悬河,而在教室的后排,彭昱畅却要忍受着后穴里的异物,嘴唇紧闭着,不让一点呻吟发出来,表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记着笔记。实际上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注意力全在甬道里的东西,以及微微抬头的前端。

    面前突然多了一张纸条,是黄明昊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