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你好香…老婆…哥哥…哈……哥哥”顾纪年爽的魂飞天外,嘴里碎碎叨叨胡乱念起来。

    肖燃跟随着他起伏的节奏,享受着龟头按摩带来的刺激,他的茎物粗长带一些上翘,甬道的薄壁被轻而易举的改变着形状,被上翘的鸡巴勾搭成专属的鸡巴套子。只有他才能满足哥哥的需要,其他人都不行。

    肖燃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另一个人划分成私有物,还在那嗯嗯唧唧的说着些什么。

    顾纪年越听越喜欢,稍微直起身子,将肖燃侧翻过去另一只手提起洁白的大腿放在自己肩头,俯下身去,茎物顺利地进入到了一个更深的地方,爽的他呼出了一口气。

    一股气冲刺到最深处,身子一抖一抖,粉嫩的龟头瞬间精关大开,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瞬间填满了那处花穴。

    顾纪年的脑子跟精液一块被射出去了似的,跟个疯狗似的趴在他身上,双手紧捏着那柔软的双臀,嘴也不许乳尖休息,左边的已经被舔的犹如刚成熟的樱桃,乖巧可爱,鲜红欲滴,只是被咬的有那么些可怜,但右边的更是令人心疼,顾纪年吸入嘴中轻舔弄这乳尖,有时吸狠了还真像婴儿哺乳那么回事,更多时候是用犬齿啃咬,直到胸脯上是凹凸不堪的牙印才停止下来。

    这个时候肖燃总是会愠怒的抱怨,提出抗议,当然他是不会接受这个反对的意见的,或者说只要肖燃提出他不喜欢的事,他大多会选择装死,听不见,然后在平日里重复的做这件事…直到肖燃真的生气了。

    不过偶尔这样的‘小打小闹’还是能为夫夫之间的爱爱生活增加快乐的。

    正如现在这样,看着肖燃被自己干到双目失神,嘴角流涎,一副饱受蹂躏的骚样,分明舒服的模样却还是说着不要不要的话。

    两面三刀,忘恩负义,明明喜欢却不承认,顾纪年眼神下撇竟然有些怨恨,为了报复,还没彻底软下去的肉棒又渐渐硬了起来,带着惩罚似的往深处顶撞,像一头见了红布的野牛横冲直撞,若说先前那几次还算温情脉脉肖燃还能体会到极乐,现在却感受不到了。

    折磨似的性爱惹得肖燃胡乱挣扎,来自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肚子也有种被撑破的胀痛,他嘶的吸了好几口凉气:“疼啊…啊……嗯啊……别顶了……疼……轻点啊……能不能轻点啊……啊……”

    可像是陷入了某种愤怒的记忆中的顾纪年置若罔闻,只知道沉默着大力操干身下的男人,发泄那些遥远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