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符嫚儿醒了过来,她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睁开眼睛与她怀里的我对视。

    她看了许久,才开口打破沉默:“阮淞,要是往后都能如此就好了。”说完她就没再看我,松开手臂起身,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

    这句话其实该我说才对,自十八岁以来,我向来不抗拒与她一同生活,是她总会离开我,去追求她“自己的时间”。我也坐了起来,昨天的疯狂让我的腰筋酸痛,可我已经习惯性爱后的狼狈,直接下床去卫生间洗澡。

    等我洗好澡出来,符嫚儿正披着件衬衫,赤裸着下体弯腰在我的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从我的视角望过去,符嫚儿的下体一览无余。

    “穿条裙子吧,流氓。”我从衣柜里抽出一条自己的半身裙扔给她。

    符嫚儿回手接过后自然地穿上了身。我们不愧是亲姐妹,不管人生轨迹多么不同,对方的衣服还都能合身——除了胸罩,不过现在也鲜少会穿内衣了。

    “谢谢。”符嫚儿穿好裙子就去了客厅,她手里正握着从我的床头柜里翻出的香烟,一坐到沙发上就从茶几捞过烟灰缸和打火机,叼了一根来点起一缕烟,敞开双手露出披着衬衫盖不住的胸脯,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我也只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坐在了她的旁边,批下湿漉漉的头发,衔起一根烟凑在她的面前,示意她替我点烟。

    “那里学来的?”符嫚儿吹出一口烟,看着我这样的小把戏轻笑,用嘴叼着将烟头与我的烟头触碰,我轻轻吸了一口,我的烟便被点燃了。

    “你不在的时候学的。”我吸了一口就将香烟夹在手指上,拿出手机看着满屏的消息——只是一晚上没看手机,几百条消息就在屏幕上喧嚎,信息过多反倒让人丧失对信息的兴趣,我将信息全部一键删去。

    如果我没有这倒霉的入体金属过敏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去给自己植入脑机,而不是使用已经过时的手机。

    我打开聊天软件,只有交班的柯娜问我那个烂醉的女孩怎么样了,再无旁人消息。我瞥了一眼旁边大露胸脯的符嫚儿,给柯娜回复她很好。

    她是很好,在我的房子操了我后,抽着我的香烟,比我还像这套房子的主人。

    符嫚儿的一根烟抽完了,她注意到我的眼神:“看我干嘛?”她抱过我的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你昨晚不是说让我和你住一起吗?你的房子太小了。”这毕竟是一间公寓。

    “换张上下铺不就好了。”我不以为然,“以前我们不就这样睡的?”那是五岁以前了,我们住在研究所的同一间卧室,她睡在下铺,我睡在上铺,我走了之后就换成单人床让符嫚儿一个人睡。

    “为什么要上下铺?直接换个双人床呗。”符嫚儿又叼了一根烟点燃。

    我把手里的烟熄灭,看着她赤裸地胸脯,侧过身跨坐在她的腿上。我的裙子里什么也没穿,就这样用阴部紧贴她的膝盖。

    “你这条裙子穿了很多年了吧。”她的目光扫过我凸起的乳头,“怎么,又想要了?”

    “只是有些想你们,想你和秦勤。”我抱着她符嫚儿的脖颈紧靠在她的肩膀上。这句话是真情实感的,我真的很想念她们,自从我的养父母去世后,我生命里联系最紧密的人只剩她们两人,正当我准备搬回研究所时,她们两人也失踪了。四十岁那一年确确实实给了我不小的打击。

    符嫚儿用手拍着我的背,一下一下顺着我的脊骨安抚,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继续说。

    “来做吧。”良久,我才直起身体,将自己的吊带裙脱去,将乳房送在她的眼前。

    符嫚儿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雾避开我吐出后,直接含住我的乳头,轻咬起来,比起昨晚轻柔不少,我牵着她的手来到我的阴部,停留在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