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喝酒几乎是全门派皆知的事,可我酒量其实并不好没有任何人知道。

    我总是一个人抱着一壶酒,坐在院子里赏花。

    特别是年少时无法修炼的时候,一郁闷就会跑去买一堆酒,然后一坛接一坛地喝。

    直到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贪恋痴妄全都融成了一抹月光。

    师弟一笑,我便完全忘了我酒量不好的问题,甚至这是我自己酿的酒,特意向山下的薛婶请教了最烈的酿法。

    主打一个一杯倒。

    现在好了。

    我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手中还扣着那个白玉酒杯,用指腹摩挲着杯口的缺损。

    “师兄,师兄?”

    师弟喊了我两声,凑的很近,我一抬眼就可以看见师弟扑闪着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