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枳死也想不到,作死可以作到如此无极限的地步,更加想不到封弃因为吃了马饼昏迷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一早,清空照雪,没有寒风,正是个适合户外活动的好天气。

    未枳早早起来给老虎板栗补充好了营养,吃完早饭就在爸爸的带领下牵着一獒一虎出门去马场。

    一出院子,就看到封弃的车停在了他家门口,裹的严严实实的封弃神情萎靡地坐在轮椅里,手里牵着根绳,绳子那头拴着一只……在冬眠的乌龟?

    可冬眠的乌龟不应该缩进龟壳里嚒?

    该不会是……死了吧?

    “……”

    未枳已经能接受封弃的各种“非常规”操作了,指着滑板上四肢都僵硬地伸在外面的乌龟问:“上次那只被你吃了嚒?”

    封弃理所当然地摇头:“晒死的不新鲜。”

    未枳忍不住吐槽:“冻死的应该新鲜,你看你都以为它是活的。”

    夏天你遛陆龟,冬天你遛热带龟,你就是想让它们死……

    封弃可不管乌龟死没死,一听未枳的话来了劲:“那阿枳你赢了比赛去封哥哥家吃乌龟吗?”

    未枳:“……我不吃。”

    我对你遛死的乌龟下不去口。

    封弃瞬间又蔫了下去。

    厉泽白懒得看封弃,直接把未枳抱起来塞进车里,刚要出发的时候,门口又来了另一辆车,许久不见的时渊打开车窗对着霍霆司使劲儿挥手:“老大老大!你有没有想我!我可想死你了!”

    说完车子还没停稳他就从车里蹦出来了!

    霍霆司没理他,上车占未枳旁边的座位。

    未枳从休学后就没见过时渊了,而且这家伙好像趁着寒假去国外治疗耳朵了,今天出现她还挺意外的:“十元你怎么来我家了?我今天要出门没空跟你玩。”

    时渊没有回答未枳的问题,而是先恭恭敬敬地对厉泽白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问好:“金主厉爸爸好!”

    厉泽白:“……”

    这二百五叫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