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谕仍把腿高高翘在桌面上,俯视着跪在不远处的何初钦,神色淡淡地说:“我这不是收容所,别再颠来复去地重复那一句话。”

    何初钦眼色闪了闪,不再多言,跪伏着就挪向朝谕在的位置。

    “或许现在我就能帮你做点什么吗,少爷?”何初钦低眉顺目,一副乖巧到不行的模样。

    “比如说,像这样。”

    没等朝谕做出回应,何初钦就开始从上衣衬衫的第一个扣子起,慢慢解开薄薄一层的白色衬衣,逐渐露出大片大片瓷白的肌肤。

    时间在此间变得愈发漫长,在纽扣解到胸膛以下,直至露出两抹红萸后,上位者又突然叫了停。

    朝谕好似饶有兴趣的打量眼前的美景,慢条斯理地从桌面上收下架起的双腿,看着何初钦停下动作,双手仍停留在衣服的纽扣上,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原地。

    他用冷漠平静的眸色,扫视着眼前的男高中生,像是在评量这件货物的价值,以便判断是否进行下一步交易。

    朝谕对眼前这具青涩诱人的肉体一点兴趣也没有,却是生了几分养狗的乐趣。

    驯化永远是一个有趣的过程,尤其是驯养一只聪明懂事的狗。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何初钦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开始感知冷意,提醒着他现在是以一个多么狼狈的姿势,跪坐在自习室的地面上,等待着那双冷眸的主人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