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

    谢甜收了脸上的嘻笑,正色看着他。

    男子一身雪白长衫,立于城墙上,夜明珠的光晕下,他的眸色闪着怅然。

    “她死了那么久,还不能释怀?那年,故意透出自己的行踪让那几个老头偷袭,是诚心想寻死对不对?”

    “……”

    谢甜盯着他的脸,“以的本事,不管是走火入魔也好,还是醉酒得半死也好,就算那几个人联手,也根本不是的对手!却被人打成重伤差点进了棺材,这未免令人费解!”

    “我对不起她!雅娘本来不会死……”

    “死了,就是对不起我!”

    “……”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父王而起,自责什么?为她一辈子内疚着,想尽办法补尝她的女儿,又千方百计的拒绝我,想着我的感受吗?”

    “……”

    谢甜看了他一眼,怒得猛甩袖子大步离去。

    ……

    梁国京城,顾府。

    顾非墨的墨园。

    此时刚刚才过辰时,看了一夜密报的顾非墨漱洗整齐后,去前院向他的父母问安。

    “公子。”小仆阮七的眉毛拧成疙瘩,一路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

    “怎么啦?一大早的谁给气受了?”顾非墨横了他一眼,“跟爷说,爷替收拾他!欺负,就是欺负小爷我!”

    “没,小人无钱无权无相貌,谁会跟小人过不去?是公子您……”阮七叹了口气。

    “我?爷怎么啦?谁敢找爷的晦气?”

    “那位林姑娘……”

    “嗯?”顾非墨的脚步一顿,脸色黑沉下来,斜着眼看向阮七,“她又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