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有关系吗?”虞清酒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漂亮的杏眼里没有一丝感情,淡淡道,“怎么,不去医院照顾贺昔楼了?记得过去的时候替我问声好,让他记住这个教训,以后离我远一点。”

    顿了一下,她又提醒。

    “对了,你还没感谢我呢,要不是我把你叫过去,现在你男朋友怕是该蹲在局子里等坐牢了。”

    “你!”夏晚春看得出来她就是存心说这句话来气自己的,但她既然已经决定在公司里保持形象,就断不能再露馅,此时只是咬咬牙道,“你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样子,那天晚上你叫我过去,无非就是想让我难堪罢了。”

    “你想说明你的魅力有多大,连贺昔楼都被你耍得团团转,还勾得贺随舟为你打了一架。”

    “随便你怎么想。”虞清酒挑眉,淡笑,“不过这件事也正好给你一个警示,贺昔楼可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是他的正经女朋友,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玩玩而已。出轨得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你难道就不怕头顶上的帽子越戴越多吗?”

    事实证明,贺昔楼本性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爱玩的人,即便是和夏晚春勾搭在了一起,也断不会安分。

    虞清酒突然就很想知道,前世他们俩是个什么可怜结局。

    夏晚春气得一口银牙险些咬碎,眼睛死死地瞪着虞清酒,险些没忍住想要对虞清酒出手,脑袋里的弦崩得紧紧地。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滚开。”虞清酒没心情陪着她在这里耗。

    擦肩而过时,夏晚春扯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嘲讽,“我们曾经是姐妹,看在这点情分上,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我没兴趣。”虞清酒甩开。

    她才不信夏晚春的嘴里能够吐出什么话来。

    “你难道就不好奇一下,你妈妈现在在做什么?”夏晚春不紧不慢地说着。

    虞清酒脚步猛地顿住,蹙眉,“你又想捣什么鬼?”

    “我只是想好心告诉你,贺昔楼出事后,贺伯父气得不行,但贺随舟又把你护得跟宝贝一般,他就只能对你母亲下手了。”夏晚春笑得得意。

    什么?

    虞清酒第一反应就是贺际瑞将母亲带走、威胁她离开,立马拿出手机给母亲打电话,验证一下。

    “别打了,她现在可没工夫听电话。”夏晚春拨了拨美甲,故意拖长音调说话,勾起虞清酒的担忧。

    如夏晚春所说,这电话果真是忙音。

    在贺家的时候,即便是工作再忙,沈瑜为了不让女儿担心,电话从来都是呆在身边,随打随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你快说,我妈妈到底去哪里了?”虞清酒着急,情绪激动得手里的咖啡都洒出来一大半,瞪着夏晚春,一手拽着她的衬衣,磨着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