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祁亦铭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冷沉着一张脸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我的话,清酒恐怕就没命了!”

    “你也知道是你自己惹的事?”

    祁亦铭看着他,丝毫不让步,他把虞清酒护在身后,同时一双幽深的眸子直直的看向了贺随舟,似乎想要看其实他在想什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是她的监护人,自然有权利管她的社交和人际关系,而你,恰好是她不该结交的那一种人!”

    贺随舟轻飘飘撂下了句,眉梢眼角里满是嘲讽,似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你这监护人当得还真好,不该管的没少管,该管的什么都没管!”祁亦铭的语气逐步拔高,冷声道,“如果不是你不肯给清酒零用钱,她又怎么会外出打工,又怎么会体力不支晕倒!”

    “你知道她为什么体力不支吗?”

    面对祁亦铭的质问和不满,贺随舟的手随意的敲击着方向盘,仿佛听见了什么搞笑的东西,薄凉的唇角微挑。

    虞清酒之前一直没发话,就是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再惹得贺随舟更加生气,但她很怕他的下一句会让自己难堪,连忙说道,“贺随舟,我们回去吧,站这么久我脚痛了!”

    贺随舟面目严峻,目光面无表情的落在了虞清酒的身上。

    一种属于寒冬的凌冽瞬间把虞清酒给包裹了起来,浑身一颤,利索的钻进了车里:“学长,谢谢你的担心,我已经没……”

    虞清酒的话还没有说完,车便疾驰而去,只留下来了一地的灰尘。

    看着豪车离去的方向,祁亦铭捏紧了手,脸上出现了不甘,在原地停留了许久后,才愤然离去。

    而豪车里的气氛,更是降至到了冰点,虞清酒坐在车里,她甚至都觉得自己不配呼吸,车子一路疾驰,到了贺宅,贺随舟一句话都没有,走进了屋内。

    到了屋里,虞清酒就看见贺随舟一脸寒冰的把门大力的关上。

    “清酒,这是怎么了?”

    瞧见贺随舟的模样,虞清酒的母亲略微忐忑的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拽了一下虞清酒的袖口。

    “没什么……”

    虞清酒说完后就立刻去敲了门。

    “贺随舟?”

    她敲了许久后,那边都没有人回话,她小心翼翼的拧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