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虞清酒和同学同行,在校门口看到了前来接送她的司机,和同学挥手道别。

    “清酒,我有话和你说。”贺昔楼拦住她。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话好说,麻烦让开。”虞清酒一看到他,完全生理性厌恶,清眸浮上几分不耐烦。

    “不说清楚,我不会让你走的。”

    贺昔楼一副势不罢休的纠缠姿态。

    虞清酒没办法,只好越过他和司机说一声:“麻烦你先回去,我有些事要处理。”

    司机点头,踩下油门离开。

    校门口来往的人太多,虞清酒不想被人看到什么增添无需有的流言蜚语,走到一处较清净处。

    “你和小叔真的在一起了吗,你是心甘情愿的?”贺昔楼不甘心质问。

    “是。”虞清酒语气坚决,用一个字打发了他。

    得到答案的贺昔楼脸色铁青,拳头紧捏,想问些什么却又支吾说不清楚。

    虞清酒现在对他没什么耐心,连多待一分钟都觉得煎熬难耐,催促:“如果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等等,夏晚春作弊被开除这事,你为什么不替她向老师解释?”贺昔楼不解,语气是强硬的斥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夏晚春哭哭啼啼打电话和他诉苦时,他完全是不可置信的。

    这不是虞清酒的做事风格。

    虞清酒嗤笑,话里藏话:“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我为什么要帮她?”

    “但你们那天不是在医院和好了吗,你也说她是你的好姐妹。即便这件事是她做错了,但只要你出来替她作证,这件事和她没关系,也许学校就能网开一面让她继续留校。”贺昔楼的口吻分明是在替夏晚春打抱不平。

    “她一个女孩子,现在没有毕业证书,出了社会多艰难你明白吗?”

    她怎么可能不明白!

    她遭受到的白眼、冷落和痛苦远比他们想象的多!

    虞清酒脸色一沉,眼神肃杀冷冽,像是恨不得将贺昔楼剥皮拆骨一般,连笑都不屑:“既然你这么关心和舍不得她,大可以去找她,陪着她一起退学。”

    跑来她面前替夏晚春叫嚣,让她用自己的名誉做担保,替夏晚春求情,这种道德绑架的事也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