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原本是想在您开设的通天赌坊玩两把的,这点当时在场的人和教坊街看守狱卒都能作证!”

    “结果,被狱卒给拉去喝酒.......”

    中央石塔,顶层。

    在经过短暂的沉默后,莫文远试探性的开口,却被监狱长摆摆手打断了。

    “好了,不就死个狱卒嘛!有什么好解释的?”

    监狱长笑了笑补充道。

    “哦,还死了个甲级队长?”

    莫文远再次陷入了沉默。

    好消息是,这个监狱长似乎因为什么并未直接将自己格杀在原地。

    甚至于,自己抱着奄奄一息的赵栗过来时,监狱长还喝退了看守的狱卒。

    这一切都让莫文远有些琢磨不定监狱长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现在敌我实力相差太大,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

    只不过,赵栗却不知能否坚持到自己离开。

    看着赵栗四肢关节处的铁钉,还有胸腹部那一个巨大的好似用粗糙铁器划来开的伤口,莫文远眼中露出不忍之色。

    他撕去袖子上的一截麻布,简单的给赵栗进行了三角巾包扎,他快速的将三角巾的顶角放于伤侧的肩上,使三角巾的底边正中位于伤部下侧,然后将底边两端绕下胸部至背后打结......

    “不要不知好歹!”

    “如果不是狱长大人慈悲,我刚才就可以按照黑曜石矿场的律令击杀你!”

    王姓少年从桌侧走了过来,发泄式的一脚踢到了赵栗的胳膊一侧,饶是莫文远眼疾手快,可空间姿势有限,赵栗依然还是挨上了半脚并发出一声痛楚的呢喃。

    莫文远捏了捏拳头,抬头眯眼看着王姓少年。

    总觉得他不是因为矿场律令才想杀自己。

    莫非,有仇?

    莫文远深深看了他一眼,牢牢记住了这个身穿华服的俊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