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蓝的行李还摆在门边上,阎清霄进了门,拎起她的行李箱问:“的行李,是放在里面那间,还是……”

    娄蓝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和阎清霄什么都做过了,但脸皮还是薄,大概这是女人的天性,遇到喜欢的人,就有些放不开,平时会开玩笑,会说无伤大雅的笑话,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心里面打鼓。

    阎清霄就拎着她的行李箱去套间里面的卧室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娄蓝一眼,就看见娄蓝也眯着眼对他笑呢。阎清霄便也笑了,娄蓝小跑几步跟上来,拉住他的胳膊,跟他一起走进去。

    他一手拎着箱子,把自己的行李箱和娄蓝的放在一起,连行李都来不及整理,就拉着娄蓝把她搂到怀里,低头亲她头顶的发丝。

    “真好。”

    娄蓝听他语调欢快,心里面也高兴,感到阎清霄用他的唇瓣贴着自己的发丝,那温暖仿佛沿着头顶蔓延到她的心间。她就很想仔细看看阎清霄表情,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阎清霄的笑脸,也有些意外。

    阎清霄是那种不笑就略显冷峻疏离的长相,但笑起来极其动人,娄蓝看的入迷,总觉得看不够,这样的笑容里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男人的温柔,阎清霄被她看了一会儿,笑意更深,说:“看我做什么?”

    娄蓝耸起肩往他怀里靠,就听见阎清霄用一种戏文里的语气问:“满不满意看到的?”

    这句超级玛丽苏的话几乎出现在所有的言情文里,娄蓝听他用这么性感的声音问了一句,觉得臊得能钻到床底下去。更为郁闷的是,明知道阎清霄故意在开她玩笑,可她还是被他那么有磁性的声音问的心脏砰砰的跳,张口结舌的,连打情骂俏的话都说不出口。

    “哈哈。”阎清霄笑出声,连他自己也奇怪怎么会为这么幼稚的理由觉得开心,会为自己爱人红着的耳朵着迷。

    但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想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阎清霄越抱越紧,便凑过来要亲娄蓝,还没亲上呢,房门就被推开了。两个人着急忙慌的分开,制片人,也就是钱炜的表妹钱明明手上的烟差点儿都掉了,慌张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们门没锁,就直接进来了。”

    她说着赶紧转身走了出去,将门也关上了。娄蓝松了一口气,就听到钱明明在外面敲了敲门,还问:“我能进来么?”

    “……”

    阎清霄和娄蓝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钱明明再次推门进来,脸上却已经挂着忍不住的满脸的笑容:“们俩……哈哈哈我表哥还瞒着我,说们绝对没什么,哈哈哈哈这可是刚进组呢……”

    “我们俩收拾东西呢。”阎清霄说:“以后进来就算门敞着也要记得敲门,表哥我还没说他呢,也是,这么大的人了,都当了制片人了,可不可以稳重一点。”

    “知道了。”钱明明不乐意耸耸鼻子,说:“们还说我呢,刚才那是什么情况,我说怎么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剧组面前拐人,们这是打算公开了?”

    “干什么?”阎清霄皱眉看着她,直觉她这回来找自己没有好事。

    “哎呀,是我表哥的朋友,就也是我哥,大家都是亲戚做什么这么凶,那个,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吧,既然们真的在一起了,那我们剧本肯定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啊,那多没新意啊,我就跟们问一声,想要改一下活动安排,行不行?”

    若是有人看到这两个人拌嘴的样子,定然要惊得下颚都合不拢。钱明明身为江南台资深制片人,权威极重,平时不苟言笑,小新人遇到她都要九十度鞠躬才敢松口气。阎清霄呢,一向是个公开的工作狂,面对工作从不放松,他那种面对自家老友的态度对制片人说话,不论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娄蓝笑了:“钱姐您是制片人,活动怎么办当然您说了算,您看着改吧,等活动定下来给我们看看就行。”

    阎清霄脸色有点难看,似乎有些对钱明明不满,但娄蓝明显已经答应了,他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了句:“先把改好的剧本给我们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