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至尊提着圣威,虽无强硬要求南疆还回此前一并割让的土地,但每年的贡品可是得要加倍。

    娜依知晓最终的结果定会是这般,她没能应下,但她认了,道她自私不顾家国利益也好,因她觉得,这总比一直扯着一个不爱她的人,在那双冰凉的眼睛下过活,要好得多。

    末尾,娜依只道此事会与父王详尽商议,之后再与官家回复。此为后话。

    娜依如此一刀两断之后,头也未回的出了金殿。不日,就领着南疆的勇士们,彻彻底底的离开了中原。

    然真正离开的那一幕下,魏轩却陡然有一种深底的愧疚浮于心上,稍纵即逝。

    楚娇娘能想到那个女人离开时的样子,一定是在那层得不到的痛苦中挣扎,只当最终是选了一种解脱,放过了自己。

    “她曾说过,你我,都是过河拆桥之人。”楚娇娘看向男人。

    魏轩将她往怀中搂了一搂,“所以,咱们才是一路人。”

    楚娇娘无足好笑,“这还能是多好的评价不成?”

    魏轩分明拉沉着一抹心思,却是有意道:“那是自然,证明娘子,会为自己耍手段了啊!为夫欣慰。”

    楚娇娘直撇了他两眼。

    不过真真论及此处……要说楚娇娘从未怕那个苏家小姐会与她争夺什么,但她怕这个公主。因这位公主,骄纵蛮横的真挚之下,是教人随时都能触及心田的明媚与娇艳。

    楚娇娘不敢多去猜想魏轩有无对那个公主动过心,只道而今已然过去,他还能在身边就好。

    此一刻,楚娇娘无言话语,只深深地环抱了男人的腰腹,攀附在一处温暖安稳之地,沉沉的睡了……

    ……

    时间一晃,已是日头红火,虫鸣震天的大夏日,楚娇娘养了堪堪大半年,身子才算得以见得了风雨。但也是日日抱哄着孩子,忙个不停。

    老二很爱哭,楚娇娘醒来的那日,魏轩为宽她心,道孩子是康健的,但她是当娘的,照顾两手之后,就知这孩子身子如何。

    一是不足月就出来了,二又在那样的情形下所产,就算真的康健,就算大夫亦说他无多大问题,气色不错,但还是也比不得十一那时候的身子。可是得小心呵护。

    这会儿刚吃完,小家伙又开始闹了,楚娇娘正哄着的时候,文妈妈传了话来,道姚侍郎家的夫人来访。

    楚娇娘闻罢,就叫文妈妈将人请了进来。

    楚娇娘如今为何如此友和如常的,接迎姚夫人?其原因还是因姚夫人最近很爱与她家往来。

    但论及此,又还得说一个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