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轩自与楚娇娘允下话后,这段时日皆在家中老老实实务农做活,时不时帮楚娇娘采桑,喂蚕,择茧等,屋中也因少了几人,日子过得不甚惬意悠闲,实实在在轻松一把。

    去年提报修水渠一事,于今年半年已修建一半,水渠从清水沟西侧一道延伸,将清水沟里的水支通不少,解了不少农田积水问题。

    这日楚娇娘同魏轩去地里收完农田地里第二季的谷子,从后山回来,正好路过那条新渠。

    蓬勃的绿茵下,破土凿开的水渠犹如一条如飞腾的巨龙正穿越苍苍大海;河道两边石块工整砌成,建设整齐,可比清水沟杂乱的溪石河道要好得多;且还建设两道闸口,有房屋那般高,甚是壮观。

    楚娇娘过想去年为此事心惊胆战,饶还关山阻隔,不觉着有若感悟,顺利做成一件事儿的感悟,且是顺利做成一件大事儿的感悟。

    “这可是你的功劳。”楚娇娘瞧眼魏轩。

    魏轩眼望这一路景状,回头恭维道:“也有娘子的功劳。”

    楚娇娘鄙眼,但也毫不掩饰那丁点的得意与窃喜,欣然自乐。

    魏轩瞧着她,也笑了。

    二人看了一会儿,沿着新水渠走了一段。在绕到清水沟时,楚娇娘去浅石滩洗了洗脸上的汗液污渍,顺势解了热。

    魏轩不知甚时候已去到水中,整个人在水中浸了浸,灵活的就是水里的一条鱼儿似的。

    之后他游到她跟前,立身着眼盯了好一会儿。

    楚娇娘甚在疑问,然一个防不胜防,手被拉了一道,整个人倾向面前的男人,“哗啦!”一声,瞬间没入水中,直透了个心凉,都来不及惊叫。

    立起来后,楚娇娘猛往胡闹的男人脸上泼了好一大捧水,愠气骂道:“孩童都不像你这般玩闹!”

    魏轩一抹得逞的笑意,切实乐得像个傻小子似的,亦往她脸上浇了水“我见娘子这么热,带娘子下来解解暑。”

    “解暑也不肖你这样的!”楚娇娘气鼓了脸,一把推开魏轩就往岸上走去。

    还没走两步,某人的手臂像游蛇一样,瞬间缠上她的腰肢,将她圈了回来。

    “娘子别生气,为夫错了。下次不会了。”魏轩谄媚,声音极度讨好发乖。

    楚娇娘斜身被他搂贴于胸口,直直瞥眼出一对眼珠子狠狠做了警告。然魏轩压根没看她,而是盯着她身上的某一处,眼中的神采忽然呈现某种不轨的预警。

    楚娇娘再次睨下眼,跟随他这抹不轨的神色,往自己身上瞧去,脸色不由得暗了暗。

    湿水后的衣裳将楚娇娘某个部位凸显格外明显,纵是平日里,魏轩瞧也瞧过,摸也摸过,但此时的样子魏轩还是第一次见。

    就连她那张浸水过的脸,与往日的模样也有所不同,芙蓉萏色,瓷白如玉,岂止是娇艳欲滴,犹如动人尤物,活色生香,让人只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