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有更好的路可以让你走。”

    沈沂这话让宁灼谨慎起来,“怎么,你是想让我去做管理层吗?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我才不会去做什么管理层。”

    一开始做服装设计师,宁灼就是觉得十分浪漫,而不是因为其他。

    但是如果要做管理层的话,那么跟继承家业有什么不一样。

    “我这人天性爱自由,不想被约束,你可不要拿这些事情来要求我,对待我,我不会接受的。”

    像是沈沂这样的人,是绝对做得出来,将重要职责交到她手里的事情。

    可是这东西还得接的人心甘情愿,不然的话不过一场空而已。

    “所有人都想要做到管理层,怎么你竟然不想要做到管理层吗?”

    “我为什么要做到管理层呢?”

    宁灼依然手撑着下巴,吊儿郎当的:“我现在这样子多幸福啊,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画我自己想要花的设计,到点了就下班。如果我要是做了管理层,那我不就得去管理着别人吗?我可不愿意的。”

    “我这个人呢,不适合去管别人,同时呢,也不适合被别人管,我觉得现在这样子就是最好的安排了,你也不要再想着法的给我安排些这事情,那事情的,我跟你说,我可不想去做。”

    沈沂揉揉宁灼的头发,声音中带着宠溺:“你这人呢是有野心的,但却又是没有野心的。”

    这人仿佛摸她的头发上瘾,宁灼也不再去管,索性就顺着他。

    “我是有野心的,但是我没有控制心,更没有权利熏心。可能所有人都认为权利迷人,可这恰恰是我不想要的东西。”

    “如果天底下所有人都像是你这样想就好了。”

    沈沂喃喃道,神色有些落寞。

    宁灼抿了下唇,知道他是想到以前的那些事情了。

    她伸出手拍了拍沈沂的背部:“不管怎么样,那些事情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被他影响到自己,你也要相信自己,是可以面对这一切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时间会给你一个公道的。我们没有办法阻止别人变成坏人,但是我们自己却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变成这样的人。”

    这些安慰的话,在这种时候总是会显现的有些苍白无力。

    毕竟如果伤痛可以凭借这三言两语解决的话,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存在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