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宁灼的声音婉转性感,“只有真正得不到的才算的上是白月光与朱砂痣,至于那些已经得到的最多可以算的上饭黏子和蚊子血,不是吗?”

    沈沂听这些话听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对于这些话他的确是非常不陌生的,也听过很多人都谈论过这些话,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会从宁灼嘴里听到这些话。

    “你是真的相信这些话?”

    宁灼笑着,张扬中带着媚意,仿佛蝴蝶绽放在反射的镜面上。

    “自然是不信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拿这些话说出来呢?”

    宁灼耸耸肩,无所谓道:“大概我认为这才算的上是真正的人生百态?也许我们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可以潇洒肆意,可以独自美丽。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难免沦为庸俗。”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这世间不就是为了让两个不庸俗的人,或者是几个不庸俗的人凑在一起逐渐庸俗吗?对了,这应该也不可以叫做庸俗,这应该叫做幸福。”

    这一刻,沈沂对宁灼的印象彻底颠覆了。

    他一直都认为宁灼的思想觉悟只不过是同龄人高出了一点点而已,可是现在看来哪里是高出了一点啊,这分明是高出了很多点。

    可能就有很多成年人活了一辈子都不懂得的道理,宁灼却全部都知道。

    沈沂意有所指道:“糖糖,也许有的时候不想那么多,将所有事情都想的简单一些,还有可能幸福。”

    “可这样的幸福还有什么意义呢?”

    宁灼的美带着暗夜玫瑰的妖娆:“这个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不就是看破这一切,却还是愿意沉浸其中吗?换句话中,一个男人或者女人遇到一个世事通透的女人或者男人。”

    “但是却都愿意为对方放弃这些洞察,而选择最基本的喜怒哀乐,这才是最勇敢的,也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不是吗?”

    沈沂伸出手大力的揉了揉宁灼的脑袋瓜。

    “相比于这些,我现在更加好奇的是,这些话,这些事,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

    宁灼有些嫌弃,慢慢的将头发恢复成为原状。

    “别老弄我头发,我可是做了造型的。再者,我看到的这些事情书上都有啊,人家不都说了吗?看书是一场心灵盛宴,可以让我们体会到那些智者用一生来体察的一切。”

    沈沂真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担心,你要是再看下去的话,会直接去出家。”

    “那估计不行,宁先生,孟女士会哭死的,还有大哥和二哥,他们一个可以将人家的地方给人家掀了,一个可以将人家的人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