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肖承重对她的怀疑,才有这番表现的颜白无疑赌对了。

    “你在怀疑我对主人的忠诚?”

    “是淀州的事太过异常了。”

    “你没怀疑错,一切以主人的安全为先。换成我是你,也会排除主人身边任何有可能的潜在风险。”

    “这个任刑到底是谁?”

    “有没有可能是司徒非的人?有些事情明面上不好办,派个人出来搅混水,他好浑水摸鱼。”

    “不管这个任刑是谁,他都是我们的敌人。”肖承重望着手中的剑。

    对于敌人,他只会有一种做法。

    那就是用手中之剑,刺向他的心窝。

    颜白也在看着他手中的剑。

    “我听说你的落霞十八式最后一式落霞满天,自行走江湖以来就从没失过手。”

    “是这样。”

    “但你三年前的那次任务,却是失败而归。”

    肖承重忽然戾气大作。

    “你的对手是谁?为什么没有用出最后一式?”

    是肖承重手下留情,还是对手根本就没给他使出最后一式的机会?

    颜白预感到这个问题很重要。

    也许这个冷心的杀人机器,薄弱环节就是在这里。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剑鞘嗡嗡作响,有那么一刻,肖承重对颜白是动了杀机的。

    但他又克制住了,冷然转过身去,开始往巷子外面走去。

    颜白望着肖承重离去的背影,眼神也变得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