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解?

    听起来怪怪的。

    我抱着你你自己脱?

    更奇怪了。

    正在犹豫不决,顾荆州及时帮他做出选择。

    “你托着我,我自己来。”

    说着身体靠过来,整个人几乎陷在他怀里,连彼此的心跳都能通过震动感知。

    跳动的频率……很猛。

    邢良僵硬地抱着顾荆州,肌肉硬得像石头,眼神不受控地落在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上──顾荆州正在解扣子,浅色的内边若隐若现。

    紧接着,他听到水声。

    邢良呼吸一滞,连忙把眼睛闭上。

    可惜已经晚了。

    操。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身体间的距离。

    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奈何被下.药的顾荆州像湿嗒嗒的史莱姆,一下子又贴得密不透风,对方身上传来的气味像加温后的柑橘混着檀香,清新又危险。

    顾荆州好不容易解决完,穿好裤子转头:“好了。”

    邢良的脸像刚刚从红色染缸拎起来。

    “?”顾荆州,“你怎么了”

    “厕所不透风,闷。”邢良不敢看他的眼睛。

    “哦,那出去吧。”顾荆州熟门熟路地攀上他的肩膀,邢良纹丝不动,“走不走?”

    邢良别扭地牵了牵衬衣,把衣沿拽出来一半:“走吧。”

    顾荆州盯着他的裤子看了两秒,脸唰地红了,视线游移到右下角,那里有块翘起来的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