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

    “当我放屁。”顾荆州闻言翻身坐起来,身体像从水里拧出来的棉絮,腰刚刚抬起来,又重新跌了回去。

    邢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顾荆州面前,一手从他腋下穿过,让顾荆州整个人着力到他身上,一手拿起吊瓶。

    顾荆州艰难下床,光着脚够拖鞋,肩膀不自觉在邢良怀里蹭了蹭。

    邢良鼻息加粗:“别乱动!”

    顾荆州:“是哪个煞笔把我鞋踢到床底去了?”

    煞笔默了,想把顾荆州放回去低头捡鞋。

    顾荆州:“算了,我光脚去。”说完就往地上踩。

    邢良拦住他:“你先坐下,我来找。”

    说完他让顾荆州坐回床上,塞了一个枕头在顾荆州的腰后。

    手指从紧致的腰上划过,带着触电般的战栗,可以清楚感受指尖下灼热的体温。

    这个动作......就像那什么前的准备。

    邢良脸上诡异地红,猛地蹲下来,头低得快埋到双l腿间。

    “富强明主和谐富强民主和谐。”他在心中默念,伸手去够被他踢到床下的鞋子。

    顾荆州疑惑地看着床沿处那颗毛绒绒的脑袋。

    脑残病又犯了?

    脚踝被突然抓住,顾荆州想挣开,腿却软软的没有力气。

    “我帮你穿。”邢良拿着鞋帮他套上,顾荆州的小腿就垂在眼前,白白净净,连腿毛都出奇的顺眼。

    顾荆州觉得自己像个娃娃,奈何小腹涨鼓鼓,身上软绵绵,只能暂时向邢良低头。

    两人磨磨蹭蹭走到厕所,他把着扶手站好:“行了,我自己来。”

    邢良像扔出个定时炸1弹,连忙松开他,把脑袋转过去闭着眼说:“你赶紧。”

    顾荆州哦了一声,去解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