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的精心准备,蒋府的晚宴特别的丰盛,萧茗三个虽然年岁小但到底是姑娘家,因此蒋四海领着弟弟在外院用饭,内萧茗就由秦氏招呼着用饭。

    秦氏开明不喜规矩束缚,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饭桌上很世热闹,不停的招呼萧茗等人,还多次让月娘多食些,在她和蒋香媛的带领下,一顿晚宴很是热闹温馨。

    萧茗细细的爵着,看着月娘在秦氏的招呼下喝下的第二碗人参煨鸡汤后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瞬又恢复如常。

    晚饭后,秦氏就借口回了房,把空间留给了后辈们。

    蒋香媛拿了网兜带着两位师妹去园子里捕流茧,把若大的厅堂留给了月娘与萧茗二人。

    月娘吩咐丫头们收拾着碗碟,萧茗看着烛光轻曳下的月娘轻声道:“大姐,我给你把个脉吧!也不知道你这些日子身体如何了。”

    “好。”

    月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萧茗给她的调理方子是三个月一换,距离次把脉才一个月时间,不过萧茗既然要把脉她当然不会拒绝,便顺从的坐下把手搭在桌几上。

    萧茗同样坐在月娘这边的椅上,静心为月娘诊脉,因为她的动作,室内收拾的两个丫头俱是敛心静气,小心的收拾了碗筷轻声走了出去。

    不过几息萧茗便收回了手,月娘的脉像印证了她刚才心中所想,心底莫名有些烦燥,她突然想到了急着怀孕的徐氏,到底还是不听劝的。

    月娘见萧茗不言语,心里不由一沉,难道自己的病又加重了。

    如此想着,月娘心里不由得更难受了,身子不由得站了起来看着萧茗:“我这身子怎么样了,还请妹妹如实相告,姐姐受得住的。”

    哪知,蒋四海半知脚踏进门就听到月娘如此,不由心下一急,二两步进门,急急把月娘抱进怀里道:“月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

    “海哥,我.....”月娘抑着头来人,眼框一热就流下泪来,窒息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给海哥生一个孩子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可她真的好难受。

    “月娘不哭,会没事儿的。”蒋四海急得笨拙的安慰,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见着心爱女人的眼泪就急得六神无主起来,哪里还有在外一言九鼎的模样。

    “海哥,我对不起......”

    萧茗:“.......”

    她已经呆了,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说风就是雨,下雨就立马变瀑布。

    等会,她干什么了~~

    她好像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有说啊!这两人就上演起生离死别来了。

    看着两人的模样,一个哭红了眼一个急红了眼,就她成了欺负良人的恶人了,她得有多冤,没看出来啊!月娘还有演宅斗剧潜质,只需一个委屈的小眼神,几滴伤心眼泪,男人自动投降,对手被秒成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