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大夫。”赶在陈宁珂说话前,萧茗简短的介绍了自己。

    “你……大夫?”林茵茵凝视,“你居然是大夫,失敬!失敬!你与珂姐姐在此,难道是珂姐姐身子不舒服,珂姐姐你生了病可得赶紧治,你是订了亲的人了,可别把病气带到婆家去。”

    众所周知,陈宁珂订了亲,还是一门不错的亲事,后族卢家,世代书香,清贵门第。

    陈宁珂:“……”你才有病,你家都有病,大夫就不能来赏花相亲的……

    我不生气,不生气…

    “萧妹妹是我的至交好友,这次特邀她来赏花。”陈宁珂好歹是陈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嫡女,不动声色的解释既辨清了自己,又亲近了与萧茗的关系。

    对比林茵茵更显大家之范。

    “听说妹妹身体不适,有梦游症,要不让萧妹妹给你瞧瞧。”你来我往,投之以桃,抱之以礼。

    林茵茵瞬间变了脸,“道听途说,我好得很。”

    家里哪个狗奴才乱嚼舌根,现在城的人都知道她有病。

    “那就好,可吓死姐姐了,以前听闻有些人半夜起来拿刀伤人或是自己把自己摔死了,这可怕了,你没这个病就太好了。”陈宁珂轻拍胸口,一副知心姐姐模样。

    林茵茵这个不带脑子出门的随时都可以虐。

    林家与柳家有千丝万缕的姻亲关系,在朝政上与陈家并不和睦,连带的陈林两家也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和气。

    林茵茵更气了,把目光投向努力隐形的萧茗。

    “你看着年级也不大,学了几本医书?会治些什么病?”

    一副习以为常的高高在上姿态。

    陈宁珂脸色一紧,眼角的余光瞄向萧茗,没有解危的意思,双手落下在小腹处端着,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继续保持着优雅美丽的世家贵女风范。

    坐着也中刀子的萧茗很无奈。

    唉!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隐形人,战火蔓延,终于向她这个娇弱的小姑娘伸出了无情之矛。

    快快乐乐的赏花不好吗?玩什么勾心斗角,人心这本社会复杂学太深奥,你们一群小姑娘玩不转的。

    被质问的萧茗终于把目光投向眼前这个盛气凌人的小姑娘,她的个性如身上的红衣一样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