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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勃对上课的新鲜只维持了一个上午,等到下午开始上课的时候,上午的那种新鲜劲就不见了,有的只剩下“痛苦”跟“煎熬”。

    因为高中阶段的所有知识他都学习过一次,暑假的时候又从头至尾把以前丢掉的知识捡了起来,尽管只捡到高一,但是有了从初一到高一的这些知识打底之后,再去念高二的课程,他只需要听老师点一下,或者根本不需要老师的点拨,他自己看一下教科书,整个篇章的结构,要点就如同死灰复燃一般从他那被遗忘的记忆中活了过来。这些对班上的其他同学需要一节课才能消化和吸收的新知识,对于他这个过来人而言,却是陈饭,仅仅在开场的十来分钟,就被完全的消化吸收,甚至还能举一反三,让他由此想起更多的知识点。

    于是,剩下的大半节课对他来说就完全成了鸡肋,毫无意义。

    这还是数理化这些需要有一定逻辑思维的科目。

    而语文,一目十行的翻一下,该文作者想放什么屁,反应什么,抒发什么,或者想映射,讽刺挖苦什么,前世看过几千本小说,自己也码过两三百万字的王勃立刻就心如明镜,闻弦歌而知雅意。他甚至还猜得到教育部的那帮老爷为何要选这篇文章,这篇文章在哪些地方骚到了对方的痒处,又有哪些地方跟当下的主旋律高度吻合,值得灌输给当代的中学生,对其潜移默化。

    至于英文,得,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让台上的那个也是sc外语学院毕业的余德英余师姐下来,他来上。不说其他,单说口语,王勃就觉得这师姐真的应该跟着bbc或者cnn的播音员再苦练个一两年。

    前世的王勃,尽管过了专业八级,英文中的听、说、读、写、译,除了说,其余几项坦白讲都不怎么样,离高手还有一段距离,唯独在口语一项上,却颇有研究。原因也很简单,毕业后他就进了外贸企业,考虑到工作中要跟洋人面对面的交流,为了让自己的英文显得地道,王勃至少当了大半年的bbc的“播音员”,当然只是跟读。但也是那半年的锤炼,耍嘴皮子,让王勃的口语经常以假乱真,不晓得的还以为他去英国留过学。

    对王勃这个在大学拿了笔试和口试两个专业八级,词汇量超过一万三,即使因为毕业了这么长时间的关系词汇量有所萎缩,那打个八折也差不多过万的人而言,看高中二年级的英文教科书,跟高中生看小学生的语文书没什么区别。

    上午,王勃还可以靠打望班上的曾思琪好歹消磨一下时间,但到了下午,当曾思琪自己都不一定清楚自己头发发卡是什么颜色和形状,自己t恤背后有几个字母,而王勃却一清二楚的时候,最后一个消磨时间的点也消失了。

    王勃开始变得百无聊赖!感觉度日如年!特别是旁边还坐在一个“烂人”的情况下,王勃抓狂的心思更甚。

    刘伟这个小学同窗两年,高中同窗三年的老同学怎么说呢?除了有点爱占小便宜和时不时爱在王勃面前显一下家庭的优越感外,其实倒也没什么大的毛病,至少从王勃前世接触的那么几年时间来看。

    但这里有个前提,那就是王勃没有变化,仍旧是那个穷得连衣服裤儿都买不起而要靠捡的“穷酸”。

    可重生后的王勃既不穷又不酸,当刘伟再次面对王勃,一个他“最了解”以前基本上是“平视”偶尔还能“俯视”现在却只能“仰视”的人时,刘伟便不再是王勃熟悉的那个刘伟。

    从刘伟昨天一些细微的小动作,小眼神,王勃已经有所察觉自己这同桌面对自己的“崛起”,心里怕是有些失衡,他其实倒也理解,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嫉妒心,红眼病,跟人的同情心,怜悯心其实都差不多,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大家多多少少都有,区别在于多少和程度。

    但中午韩琳,周书,徐晶等人的一席话却让王勃没想到这家伙会失衡到这种地步,用一种酸溜溜的语气到处散播他的“光辉事迹”。这足以证明这家伙最基本的人品都有问题,至少不符合王勃的胃口,也不符合韩琳,周书,徐晶三个女生的胃口,不然,人家跟他无冤无仇,为啥一见王勃就下他的烂药?肯定是极其不屑这家伙的为人。

    不能跟刘伟坐在一起了。

    这是王勃下午一直在转着的念头。

    不和刘伟坐在一起,那就只有调位。七班的座位最初是在大家自愿组合的基础上结合身高来安排的。同桌各自组合,然后高的坐后面,矮的坐前面。因为刚进高中的时候王勃就只认识刘伟,刘伟在男生里面也只认识他,两人于是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一起。如果王勃不重生,他会跟刘伟坐三年。现在重生了,他变了,刘伟不变,他还是会跟他坐三年。但这家伙稳不起,很快也跟着变,变得王勃不认识,不喜欢,那就只有“挥剑斩情丝”,结束掉这段“缘分”。

    在班上,至少在七班,调整座位不是一件大事,偶尔也有相互之间调整座位的,前提是双方同意,班主任肖劲松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王勃想要变更自己的座位,就需要先找一个愿意跟他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