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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第一科是英语。如果说上午的语文让王勃没感受到什么难度,算是小菜一碟的话,现在的英语在他的眼中却是连小菜都算不上了。两个小时的试卷,王勃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全部搞定。之后,他又花了十几分钟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遍。看了眼左手腕的廉价电子表,时间连一半都还不到。

    “还真是有点无聊啊!”做完试卷后的王勃有些无所事事,也不好东张西望。交卷倒是可以交卷,但是交了卷子也没地方可去。况且,时间不到一半就交卷,在其他人的眼里,这实在是有点骇人听闻。于是干脆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为下一科的考试节省脑力。一连考了三科,五六个小时高强度的脑力活动,让十几年没考过试的他也有点吃不消,不太适应。

    王勃因为不想太过“骇人听闻”而不提前交卷,却不想他的这一睡,却比他直接交卷还要“骇人听闻”!倒不是说没有在考场上睡觉的,但是在考场上睡觉的多半是无可救药,以难为难的差生。像王勃这样的优等生,尖子生,唯恐时间不够多,恨不得将每一分钟都花在做题和检查上,怎么可能去睡觉?

    所以,当看到一个小时不到,王勃就开始睡起觉来,跟他同一考室的所有学生无不侧目,错愕。绝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便是王勃这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难道传言非虚,这个班上曾经的尖子,“杀手”,真的因为家里开了个米粉店就一蹶不振,堕落腐化了?

    另外一些人,比如廖小清和林文健,看到王勃在考场上睡觉也相当的吃惊,但他们却只是以为王勃生病了肚子痛之类的,暗暗的替他担心起来。

    “他不会是病了吧?”见王勃一个小时不到就趴在桌子上,廖小清暗想。此时,她刚把第一篇阅读理解做完,正准备做第二篇。

    廖小清心神不宁的做完第二篇,又回头看了眼王勃,见王勃一动不动,仍旧趴在桌上,心头的担心更甚,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举手。

    下午担任七班监考的是九班的班主任朱鹏喜,他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个开考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睡觉的学生,心头鄙视,但因为对方不闹不吵,没任何影响考场纪律的行为,他也就任他睡了。

    过了几分钟,一个女生举手示意,朱鹏喜悄悄的走过去,小声的问:“啥子事?”

    “老师,”廖小清指了指睡觉的王勃,小声的对朱鹏喜道,“你可不可以去看看他?他前几天才请了三天病假,昨天才来学校上课。”

    廖小清的话让朱鹏喜心头一紧,刚才还以为这学生在睡觉,却不想原来是带病赶考。朱鹏喜担心这学生出什么事,朝廖小清点了点头,快步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推了推王勃。

    王勃正在假寐,被朱鹏喜推醒,还没开腔,就听朱鹏喜面带关切的问:“病了?要不去看下医生吧?我待会儿给你们肖老师说一下。”

    “呃……”王勃有些尴尬,看了朱鹏喜一眼,“谢谢朱老师的关心。我没事儿。”

    但朱鹏喜却不敢掉以轻心,以为王勃在逞强。得病这事可大可小,万一是什么大病被耽搁了,他可付不起那责任。“同学,我建议你还是赶紧回家,让你父母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病来如山倒,开不得玩笑!”朱鹏喜严肃的道。

    王勃还想继续睡觉,被朱鹏喜这么一搅合,便只有交卷,心头却是一阵哭笑不得,也不晓得这朱鹏喜从哪个地方看出自己生病了。又向朱鹏喜道了声谢,收拾好文具便出了教室。

    王勃离开后,朱鹏喜拿起王勃的卷子,打算收到讲台上去放起。想到这事需要跟肖劲松打个招呼,于是就去密封线的部分看这学生的名字。

    “不会吧,王勃?”朱鹏喜一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于“王勃”这两个字,朱鹏喜并不陌生。他从肖劲松那里听说过七班头号尖子的大名,但是因为没有教过七班,而王勃虽然是七班的头号尖子,但是这头号尖子跟自己班上的二号尖子都无法比,所以朱鹏喜对王勃这么一号人便完全重视不起来,平时也没功夫去打听,只晓得有这么个名字,但这名字所对应的人,却不知道是谁了。

    知道对方就是七班的头号尖子,朱鹏喜下意识的就去翻看王勃的试卷,想看看对方完成了多少。

    一看,顿时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