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应该没有更新,我需要去趟医院,明还是早晨或者上午,保底五千字。

    ……

    丧尸卖萌模式开启~

    月初第二,头顶一只鸟卖个萌~

    昨晚出了点事,血压有点高,顶的头晕,写的慢了,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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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青却无意外神色,只问道:“为何?”

    林孟和司马家的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齐望向她,仿佛她在开玩笑,一时竟无人相信。

    林氏脸白如纸,凛然一笑,道:“没错,是我。”

    刘黑子等人回到公堂外,看向林氏。

    但刚走到衙门口,众人便停步回身,似身后传来军令,随后他们没出府衙,竟又回去了。

    围观的百姓只看见公堂外有一队人马大步走来府衙门口,到了近处仔细一瞧,竟是江北水师的兵将。这些兵将被大雨浇得湿透,面色却如铁石,比上的黑云还要阴沉。众将士大步出来,铁靴踏雨如奏战歌,个个捏拳杀气腾腾,不知要去抓谁。

    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瓢泼大雨浇散了不少围观的百姓,半条街的人已奔走散去,但仍有想看热闹的人聚在府衙门口的房檐下,踮脚伸头往公堂里瞧,奈何黑如夜,雨泼如帘,公堂上的情形已看不清楚,连人声也被雨声遮去。

    “凶手学习凌迟之法,很可能是刑吏,能得夫人信任,应该出身刑吏世家。再加上他的其他特征,比如左撇子、年纪轻、杀过人犯练过胆子却未凌迟过人,我想符合这些特征之人在刑曹中并不难查。还是那句话,林大人是自查还是我上奏朝廷请旨去查?”暮青不跟林孟和司马家的人辩论对错,查出此人,对错立见!

    “都督定是弄错了!”林孟不信,他妹妹性情纯和,怎会犯此辱尸的不道之罪?

    暮青看着林氏紧紧捻着佛珠的手,淡然道:“夫人不懂无妨,林大人明白就好。”

    林氏莫名一笑道:“都督之意,妾身不懂。”

    司马家的人却都不信,林孟也不信。

    司马忠自从进了公堂就没少问案子的事,他的神态她多有留意,他对此案并不知情。反观林氏,她从未正眼瞧过春娘,老太太晕过去后,她便照顾着老太太,从未转身看过尸体。这许是出于对尸体的惧怕,但在老太太和司马忠的嫌疑都排除了之后,她的嫌疑就越发大了。

    暮青看向林氏,“你是吗?司马夫人。”

    “老夫人命人杀春娘是秘密行事,凶手得知此事必是有人告密,而能给他司马府腰牌的人,很可能是司马府里的人!而昨夜的案子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发现尸体的时间。尸体是今早晨被杏春园里的人发现的,而春娘被勒死的时间是距今晨两到三个时辰前,除去她被凌迟、换衣和被吊起所需的时辰,尸体至少在荷花巷的牌坊底下被吊了一个多时辰!这段时辰里城中巡逻呢?打更的呢?怎都没发现尸体?要么是昨夜下雨,人都偷懒去了,要么就是被人知会过、或是支开了。司马大人是外城守尉,管的就是守城与夜巡诸事,一个既能将卫队支开又能拿得到府里腰牌,还能找到刑吏来办此事的人,是谁还用吗?”

    “他技艺生疏却了解人体,明他很可能看过凌迟之法;我朝凌迟之刑,按人犯所犯罪行轻重,行刑时从八刀到三百六十刀不等,这具女尸却被割了绝不止三百六十刀,此事非胆大之人不能为,且从尸体腿上的刀法来看,越割到有章法之处,凶手下刀越细密,创缘越平整,两边越不规则。平整之处是割断的,不规则之处是扯断的,明凶手落刀果决、快速,收刀疯狂、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