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真卡过了,我发誓,如果这案子还卡,我就再也不发誓了……

    ------题外话------

    月杀冷冷看了魏卓之一眼,懒得再跟他耍嘴皮子,蹲下身来将那人脸上蒙着的黑布一扯,挑了挑眉,道:“我不是梁大人,更没有隐疾。”

    他不由打趣月杀,“你要是哪变态起来,一定比他狠辣。”

    魏卓之耸肩,有点同情地上这人了,刺月门的人执行起任务来都跟疯子似的。他低头看了一眼,觉得这场面有些眼熟,就是缺顶轿子,缺一滩血。

    月杀看向魏卓之,意思很明显——追不上,我难道不会先卸了他的腿,让他跑不了?

    话音刚落,巷中大风忽起,那人已被追得失了气力,遇此劲风,不觉脚下踉跄,刚栽倒便觉得双腿传来奇痛,被人拎起衣领丢去墙角时,只见手脚垂软,竟是四肢都被卸了下来。

    月杀又冷冷一哼,“我为何要追?”

    魏卓之喊冤,“我早就玩够了,不过是在等你,你的轻功比他还差。今夜若是换成你追他,八成要输。”

    这时,月杀凌风立在墙头,冷哼了一声,“你真不嫌麻烦。”

    双臂皆废,他已不能伤人。

    但他已知逃不过,接下来的事就如同猫捉耗子,遭人追逐戏耍,如同明知是死,只能等死的猎物。渐渐的,他不知自己逃了多久,反反复复的逃过几条街,只知再见那残影在巷中晃过时,神智一失,刺痛再次传来,醒过神来时,左臂也垂软了下来。

    脱臼的只有右臂,那人惊怒之时,抬掌击向魏卓之的心口,但见残影一现,拔腿便逃。

    痛意如针,刺醒了那人的心神,低头一看,他的胳膊没被斩断,而是垂软难动,应是脱臼了。

    “本公子只想跟你比轻功,你想比武的话,我只好废了你的手,好让你想比也比不成。”

    时迟那时快,那人回头,残瓦飞射时,巷子里见出道残影。雾气朦胧,月冷辉清,残瓦刺透残影,影重而不破,似远似近,迷人神智。那人神智一昏时,只听咔嚓一声,伴着道悠闲的声音,听来如鬼。

    那人回头,抬袖一射,竟是方才出手时捏了片残瓦在手,瓦尖锋利,刺不死人亦能将人的筋脉震碎。

    刚翻过条深巷,便听见夜风送来一道叹声,“你这是听本公子武艺平平,不比轻功,要比武了?”

    他仰身翻下,那人见了,跃墙而去。

    那人避在屋檐下,魏卓之出声时,但见他袖下雪光一闪,抬袖便射!那匕首穿瓦刺上,青瓦碎如飞刃,四周一尺之地的房瓦被内力震得一塌!魏卓之脚下一沉,瓦片齐飞间见那匕首冲着他下颌而来,一不心就能被人挑了喉咙!

    他纵身追去,却在掠上墙头时咦了一声,低头下望,有些诧异,“不逃了?”

    魏卓之拂了拂沾在衣袂上的草叶,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淡淡笑道:“三局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