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妈这人为人高傲,未出嫁前便闹腾的王府不□□宁,嫁入薛府后隐藏了自己不安分的那一面,薛老爷为人忠厚老实不曾有过什么坏心思,他们二人安安稳稳的渡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自打薛蟠出生以来,薛姨妈仗着自己为薛府生了个嫡子为人便张狂了许多,薛老爷再和薛姨妈相处时便觉得薛姨妈此人过于精精计较了,于是乎薛老爷有意无意的冷落了薛姨妈,反倒宠爱起妾室。

    薛老爷的妾室孙姨娘以前是薛老爷的通房丫头,在薛老爷与薛姨妈成婚后不久便提拔为姨娘,孙姨娘为人老实憨厚原本不得薛老爷的喜爱,可在薛姨妈露出本性后薛老爷反倒觉得孙姨娘这样的女人也倒好。

    薛姨妈虽是生了薛蟠,可她并不会教育孩子只会一味纵容薛蟠,反倒助长了薛蟠霸王性子,薛姨妈不仅不觉得薛蟠这般有何不妥反而觉得薛蟠这样以后在薛家不会吃亏。好在薛宝衩出生后薛家老太太颇为喜欢这个乖巧的女儿家便将薛宝钗放在身边扶养,薛宝钗倒没有养成那般泼妇性子。

    薛老爷常年跑生意折腾了大半辈子落下了病根子,病了大半年后终究拖着病体悔然而逝,薛老爷一去逝薛姨妈母子三人反倒不好过了,薛府阖族上下不甚待见薛姨妈母子三人,薛家族长趁机联合着族中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讲薛姨妈母子三人撵了出去。

    可怜巴巴的薛姨妈三人只得寻着弟弟借居在王子辰的府邸,薛姨妈此人不合群惯了不仅将薛府族人得罪完了,平素里也将王府这边的亲戚得罪了大半,如今借住在王子辰的府邸,王子辰的夫人小周氏更不待见薛姨妈,成日里看薛姨妈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只差没有将薛姨妈三人撵出府去。

    反倒是薛蟠和薛宝钗二人借宿在舅舅府上,自知自己若是不学乖一些唯恐自己连小舅舅这儿都住不下去了。薛蟠借居在小舅舅府上只得随着叔父一起学着做些生意,薛蟠读书不行做生意反倒颇有头脑,他倒买倒卖皮毛生意一个月挣得反倒比王子辰辛苦半年挣得多,王子辰本不想管薛蟠,如今见薛蟠做生意颇有灵性索性便给了薛蟠一笔银两做本钱让薛蟠试着自己做一些生意。

    别说薛蟠头脑甚是灵活,他看着市场上同类生意过多,那怕他掺和进去挣得也不会太多,索性他便打着官府的商船一起出海去淘一些西洋货回来卖,没想到薛蟠小试了把效果还不错,这边让薛蟠萌生了专做西洋生意的心。

    自古码头多事端,这日薛蟠从官船上下来,正带着人将淘回来的物资往库房里搬,不巧他在忙碌的来回穿梭时正巧被一个妙龄女子撞了一下,正欲发火的薛蟠打眼一瞅将他撞了一下的人可不是一个美女嘛,被美女打扰薛蟠又起了好色之心,他乐呵呵地看着那个美女忍不住拉住那个美女的胳膊,“美女,撞到了人不应该道个歉嘛。”

    那人通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

    “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差役干嘛,既然你撞到了我就让我亲一下补偿我。”薛蟠邪笑地调戏着那个美女。

    “你,流氓。”美女原本因为撞了人有些不好意思,如今薛蟠这一调戏直让那美女好生惊愕,气红了脸的美女怒斥道。

    “别呀,我哪儿流氓了,是你先撞到我的,你不是理应补偿我的嘛。”薛蟠拉着美女不放反倒调戏着那个美女。

    见薛蟠这边有什么状况码头周围围起了许多的人,却没有一个人为那名女子解围。那名女子见周边围起来的人越来越多,越发觉得自己丢了脸,她不好意思的缩下头不想再和薛蟠争辩,薛蟠却不打算放过那女子。

    薛蟠见那女子越发害羞不敢应战更大胆的当众调戏着女子,忽而从人群中跳出一个人来怒气冲冲地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会有人当众调戏着女子,你就不怕王法吗?”

    在码头这张狂惯了的薛蟠忽见有人出来找事,薛蟠立马换了副面孔看着那男子道,“王法?这地界我就是王法。你到底是谁?竟然跑出来打扰本公子的好事。”

    “我?我只是看不起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弱女子的一介布衣罢了,可不敢向薛公子这般当天化日之下欺负人。”那男子不屑地看着薛蟠道。

    “呵,一介布衣就想来管我的事,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识相点赶快离开可别打扰老子的好事。”薛蟠听那人说的甚是不屑。

    “我既然来了就不会离开的。”那男子冷声喝道。

    “哟,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般无趣之人。”薛蟠冷呵一声,忽而他想到什么似的转了转眼珠道,“你这么爱出风头难不成你也看上美女了想要分杯羹?”

    “你。”被薛蟠那样诋毁的男子怒不可揭突然出手给了薛蟠一拳,被打了的薛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一回神便作势回击了那男子一拳,一时之间两人打得难分难舍。

    那女子反应过来哭的梨花带雨试图拉着厮打着的两人,“冯渊,快停手呀,别打了,快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