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青忍着嫌恶拆了信封,展开信纸,抖了两抖。

    一目十行地浏览了一遍,男人哑然失笑。

    两张信纸有一张半是在骂楼妆,剩下的则是有关王府的情况。

    寥寥几行字,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信息。

    原以为褚明诚借口安插进来的眼线有多厉害,如今看来,估计脑子落在宫里忘了带出来。

    “让人送过去吧。”褚元青淡声吩咐。

    侍卫接过信,躬身退下。

    褚元青长指轻扣扶手,半阖着眼:“本王乏了,回屋吧。”

    伏阳便推着他回了屋里。

    这边褚元青回屋歇息,那边楼妆出了王府,已经来到京城最最繁华的街道。

    路过一卖冰糖葫芦的老大爷,楼妆想到整日闷在王府里毒舌又嘴贱,活得像个怨妇的褚元青,掏出铜板买了两根。

    她一根,褚元青一根。

    冰糖葫芦不远处是一家酒楼,楼妆路过时听见两个男子正在交谈。

    “张兄真不是我要放你鸽子,而是我爹不让我出来,说我要是再乱跑就打断我的腿。”

    “王伯父为何不让王兄出来?”

    “还不是京畿营死了几个小兵,我爹他们怀疑是娄国奸细潜入了京畿营......”

    楼妆支棱起耳朵,想起之前被她处理掉的几个营兵。

    面不改色地与他二人擦肩而过,最终停在一间二进院子门口,抬手敲门。

    “来了来了!”

    木门打开,何庆凤见到来人是楼妆,顿时眉开眼笑:“好些日子没见到你,如今可好?”

    楼妆走进去:“那几个人的尸体被发现了?”

    何庆凤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掩嘴轻笑:“你说这事儿啊,我也是昨儿才听见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