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妈想拦,可父亲教育儿子,她只能算个外人,不好出面阻拦,毕竟设事不小。

    严涟仍然闭口不谈,严惜接过扫帚把扫帚头撇断,留下一根拇指粗细,一米来长的棍子,想想打在身上谁都受不了。

    “你说不说。”严惜毕竟是严涟的亲父亲也不愿拿这么粗的棍子打到他身上,先用棍子在地上狠狠敲了敲,威胁他。

    看着这棍子要打在身上,严涟也认了,默然。

    严惜:“你还不说,看你是死鸭子嘴硬,三年前你就是这样,死性不改。”

    三年前,严涟因为隐瞒打架原因,被严惜错以为他在外入了黑社会,被打晕在了城郊别墅,等到严言见到严惜才解释清楚原因。被打的受害者重伤住院,那家人要去打官司,为以防万一才把严涟送去国外。严涟和严言就连最后一面也没见着,他就被送走了。

    严言赶紧遮掩“是我看不惯那个保安,才找我哥去扎车胎,一切都是我的错,大伯你你要罚就罚我吧。”严言又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知子莫若父,严惜何尝不知道之前他们说的不过只是权益之计,为的是骗骗年级主任罢了。

    严惜求的不是什么软话和认错,而是想知道严涟到底处于什么理由,想明白自己儿子究竟在想什么。

    严涟听转向严言“弟,别说了,哥犯得错就让我自己承受,至于原因不是严言,我也不想说,爸,你打吧。”

    “睿睿,别想给他说情,老师今天不是单独为这一件事找我,之前染发,抽烟,上课睡觉,顶撞老师,这一桩桩一件件,他自己做的出来就想好今天要被打。”

    严惜也不顾着严言说什么,气的直接照着严涟背上打来,用出了近七八分力度。一棍一棍的打下去,每一下都发出闷声,实实在在的打在严涟背上。

    一边打一边问他还犯不犯,严涟一句不吭,牙齿咬着下嘴唇在哪硬撑,严言替他急的快哭了出来“哥,你快说你错了,快求饶啊。”

    严惜连着打了十几棍,把自己的大背头往后抹了抹。严惜看着严言护着严涟他就想起以前,他兄弟俩去偷瓜被逮了正着,严惜受罚严言父亲在一旁求情的场景,也就动了恻隐之心,停了下来又郑重的问了问严涟。

    “扎车胎的事你是为什么,你错在哪知道吗?”严涟也是倔驴,不愿意说的事谁逼他都没用,视死如归。严言却带着哭腔小声求着严涟“说吧,说吧。”

    “好,今天之后你不要住这了,我亲自教养你,免得你又带坏严言,更是我的罪过。”

    严涟听要被带走急的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生生盯着严惜双眼。

    “你说什么?口口声声说要亲自教养,你那次实现过?从小到大你除了寄钱叫保姆照顾我外还关心过我什么?我妈也是一个样,她只知道打牌,你只知道赚钱,小时候可以做伴的也就只有睿睿。你们已经把我丢在国外三年了,怎么还想把我从新弄回那个冰窟似的家。”

    可以说儿子的教育对于严惜来说是他这一生的败笔,在商场处处得意,呼

    风唤雨,人人敬仰,阿谀奉承的严惜对于儿子也是束手无策。更知道他的那些商场朋友,私下谈论最多的就是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是说他教子无方,就是嘲笑他虎夫生犬子,好几次喝醉了就在门口偷听到

    “你们知道吧,他那个儿子真不争气,前段时间又是在学校打架了”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你别看他现在这么牛,等他儿子接手他的生意不到两年全给他败光。”说着几个人围在一起哂笑。

    严涟的一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更是激怒了严涟。“是我不教养,才造成你现在这样,说的好,说的好。”手上棍子更是用力,刚才用七八分的力现在几乎用尽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