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几句话,大爷拍拍手,站了起来。

    “诶,补好了,下次注意点脚下的钉子或者尖石。”双手抓住车身直接翻了过来,拍拍车

    座上的车让他试试。

    “嗯,谢谢了。”说完掏出十块钱给修车大爷,拿起打气筒“呼哧呼哧”的打满气,上车试试车胎饱满有力。

    “爷爷,你这手艺真不错。”老爷子摆摆手“不算啥事。”

    江宇冰示意他俩走了,他头前带路推着车,两个人跟在后面,穿过一条街大致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处居民楼。走的他们汗流浃背的,多半是因为要下雨。

    这小区私下没有太多的夜市,连个运动场有没有,更没有什么广场舞,只有楼下一家二十四小时的连锁超市,几家水果店。寂静的小区仅仅只能看见几对老夫妻散步牵着狗,安静惬意。

    严氏兄弟俩跟着江宇冰进了小区,进门第一栋上五楼便是他家。跟着上去,有几盏声控灯也坏掉了,本就是上年限的老房子。原来是在岗单位的职工分配房。如今大多已经年久失修,而且都是些老人了。

    江宇冰钥匙开门后,三个人推门进去。房子客厅还是亮堂,江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桌面上摆了三盘菜,一盘花生,一盘炒腰花和一盘宫保鸡丁,酒杯里黄橙色的酒。

    “爷爷,你怎么又喝起泡酒了?之前不是说了,你乱泡的东西,到时候喝坏肚子怎么办?”

    跟着后面的严氏兄弟恭敬的叫上一句“江爷爷好。”

    “哎呦,这不是睿睿和涟儿嘛?快来坐。你怎么事事都要管你爷爷,你说这还是孝顺的孙孙。”江宇冰一进门就开始收拾他爷爷打乱的房间,鞋柜上的遥控,沙发堆满的书,还有挠痒扒也丢在地上。

    “不是管不管你的问题,上次你喝泡酒进医院的事你自己忘了?”江宇冰也开始抱怨起自己爷爷的所作所为。

    “哼,你自己落个好去处,吃好饭,丢我一个孤寡老头在家里。”这话中大有吃醋的意思,把自己比作憋屈小老头。

    “你还好意思说。之前我在家,你说看见我烦,要赶我出去,如今我出去吃饭了,到觉得自己一个人孤单。”听着江宇冰揭自己的老底,江老爷子转头就开始问及严涟和严言最近怎么样。

    “诶,你俩坐近点,我记得上次严涟你酒量不行。像你爷爷和我在你这么大,特馋酒喝,当时又不像今天可以随意买酒。我和你爷爷去偷大队酿的酒,整夜整夜的在桑树下喝酒,拿桑葚和偷来的蚕豆下酒,真香。”江宇冰白了他爷爷一样,每每他说啥要么装傻充楞,或是打岔犯浑,找借口不正面回答,更甚说自己有老年痴呆忘记了。

    严涟:“这不是之前状态不佳,下次再喝酒我一定不让着您。”

    “小子像你爷爷一样净说大话。”

    严涟还真不服气了,从身后拿出从他爷爷那带的酒“江爷爷,光说不练假把式,走起?”

    那江老爷子也是小孩子脾气“走啊,有志气,不愧是严老头的孙子,也有当年他那股子冲劲。”说着就从茶几底下拿出两只酒杯。

    见状江宇冰赶紧劝阻“爷爷,你刚刚都喝了半杯泡酒,还喝这么多一会又该醉了。”

    严言也说“严涟你跟着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