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筒看着这一出都愣了。

    不会吧。

    周老让她帮忙的那个徒弟不会就是阿文吧。

    陈一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看在周考的面子上不想做绝了。

    “要不这样吧,刚刚的赌注还是算了,大家也就看个乐呵,没必要搞得那么严重。”

    阿文冷笑,“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这么多机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而且刚刚我们还签订了协议,白纸黑字签了名按了手印,岂能说不做数就不做数。”

    陈一筒噎了噎,无奈地耸耸肩。

    既然你非要断自己退路,那就不关我事了。

    周老疑惑地左右看看,“你们在说什么?”

    “是这样的……”陈一筒解释了一遍两人的赌?注。

    阿文非常不满陈一筒和他师父熟络的样子,这让他感到心慌,“你闭嘴,我和我师父说话你插什么样嘴。”

    周老凝着眉,“所以,你着急忙慌地就是为了让我找特聘顾问给你帮忙,好让你赢了比赛,把她除名?”

    周老心痛地看着他,“阿文,你变了。

    你让师父很失望。”

    阿文慌了,拉着周老语速极快道,“师父,我知道你认识她,不忍心。

    但是我是您徒弟,我才是您最亲近的人。

    现在的情况是,您只能选择一个,您要是帮了她,徒弟一辈子就毁了。”

    周老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还执迷不悟?”

    他指着陈一筒一字一句道,“你要找的特聘顾问,就,是,她。”

    “她,她是特聘顾问?”阿文傻眼。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